“淮茹啊!你也知道,一大爺我現在身體上還有些傷痛沒好利索呢。
這廠裏的工作吧,年後到底啥時候能回去上班,我心裏也沒個準數。
如今,我可是一分錢收入都沒有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再加上你易大媽她那身子骨,常年得靠吃藥來維持。
這開銷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一大爺我現在手頭真是拮據得很。”
就在易中海伸手拉住秦淮茹的手時,秦淮茹心中頓時一凜。
她瞬間就明白了這個老絕戶,肯定別有企圖。
此刻在這裏哭窮,無非就是想給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做個鋪墊罷了。
然而,盡管秦淮茹心裏暗自抱怨,但她表麵上卻不動聲色,連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隻聽得她依舊用那淒淒慘慘的聲音開口道:“一大爺,您一直都是最關心我們家的人啦!
不光是棒梗那孩子,就連小當和槐花她們倆,也都打心眼裏把您當作親爺爺一樣看待!”
秦淮茹這話裏其實藏著兩層意思,一方麵是想要跟易中海拉近關係。
另一方麵則是委婉地提醒易中海,他們之間畢竟差著輩分。
此時,站在一旁的許大茂正百無聊賴地聽著兩人的對話,覺得甚是無趣。
但他還是強忍著性子,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
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兩個人。
心中暗自思忖著,他們接下來是否還會做出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行為。
畢竟,今晚這兩人的舉止實在是太過異常。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裏麵肯定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刻的易中海已經被酒精衝昏了頭腦。
完全無法理解,秦淮茹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隻覺得自己身體內的血液,正在不斷沸騰。
尤其是當他感覺到自己的襠部,竟然開始產生某種異樣的時候。
男人往往就是這樣,一旦襠部有了生理反應,智商就仿佛瞬間降為零。
腦海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欲望和衝動。
此時的易中海已然失去了理智,他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對秦淮茹說道:
“淮茹啊,要不這樣吧,過一會兒,等你婆婆睡下後,你先到地窖那裏等我。
我回家去給你拿點棒子麵過來,另外呢,我尋思著再給你拿些錢。
你明天可以拿著這筆錢,去買幾斤肉回來包頓餃子過年!”
說完這番話後。
易中海竟然還不知羞恥地伸出手指,輕輕地在秦淮茹的手心裏撓了幾下。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如此輕薄的話語和舉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強烈的厭惡感。
但她還是強行忍耐住了想要嘔吐的衝動。
如果不是因為易中海最後提到,要給錢讓她去買幾斤肉的話,秦淮茹絕對不可能答應前往地窖。
以往半夜約自己出來,也就給個十斤八斤的棒子麵。
然而,當她聽到易中海,竟然如此慷慨大方。
一出手就是能夠購買好幾斤肉的錢時,她那顆原本堅定拒絕的心開始動搖了起來。
瞬間就讓她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