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客房中,任自清看著床上的任重和穿著刑天鎧甲的任天行,捋了捋胡子欣慰的說:“我這孫子還挺厲害,竟然還能和重兒打成平手。”
“什麼?您是說這個鎧甲人是天行?”李晶雪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任自清笑著說。
李晶雪走到床邊剛伸手想要摘下刑天鎧甲的頭盔,任重就發出一聲呻吟醒了過來。
“這是哪兒?對了,那個鎧甲人呢?”任重剛清醒就著急的問道。
“你還敢問鎧甲人!”任自清氣鼓鼓的罵道,“連自己的兒子都打不過,也不嫌丟人。”
任重被突如其來的一陣臭罵搞昏了頭,小聲嘟囔著:“我剛才明明問的是鎧甲人,幹嘛扯到天行那兒去?再說了,那個臭小子我一個人挑他十個八個根本不費勁。”
“那你剛才還和他打了那麼久,最後居然還打成了平手。”李晶雪揶揄的說道。
“剛才?你是說那個鎧甲人?難道他就是天行?”任重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你說呢?”任自清沒好氣地說。
“你沒開玩笑吧,天行他剛開始修煉。雖然他是那種血脈,但也不可能進步的那麼快呀。”任重說道。
“是不可能,可如果加上他身上的鎧甲就不一定了。我觀察過那副鎧甲,它好像可以讓人的戰力得到幾乎可以說是是逆天的提高。”任自清沉思道。
“這麼厲害?那我們......”
“現在什麼話都別講,一切等到天行醒了再說。”任自清揮手打斷了任重的話。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間,任天行已經醒了過來。
“臭小子,你終於醒了!”任天行剛坐起身來,就聽到了任重那熟悉的嗓音。轉過頭一看,發現任重,李晶雪和任自清都在床前站著。
“天行,還不脫下鎧甲嗎?”任自清似笑非笑的問道。
“爺爺,你怎麼知道是我啊?”任天行問道。
“廢話,你的事情我哪件不知道?趕快把鎧甲脫了,穿著鎧甲多累啊。”任自清笑著說。
“嗯,你們都讓開點。”任天行點點頭說道。等到眾人都讓開之後,任天行意念一動,刑天鎧甲就在一陣光芒中消失在了任天行身上。
“臭小子,害的我擔心了那麼久,看我怎麼教訓你。”任重說著,手就要向任天行屁股上招呼。
“夠了!”任自清大喝一聲,“還不夠丟人嗎?回你的房間去。”
“這......他......”任重剛要說什麼,就被任自清老爺子淩厲的目光堵了回去,蔫頭耷腦的回了自己房裏。
“好了,天行啊,現在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這副鎧甲的事啦?”任自清轉頭向著躲在身後的任天行說道。
“額,你是說這個?”任天行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刑天鎧甲召喚器,“我也不知道,反正從我上次醒來後,就發現我腦中就有這些東西了。”任天行眨了眨眼睛說道。
“哦?難道是血脈覺醒啦?”任自清自言自語的說道。
“血脈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