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我是…”
“停!”
道長忙打住了一大媽的話,他要憑自己本事是去算,於是先要起了生辰八字。
“道長,我忘了。”
一大媽尷尬道,哪年哪天她知道,但具體到哪個時辰啥的,普通人家還真不在意記。
“額…沒事。”
道長直接眼睛一閉,嘴裏還念念有詞,掐著指頭算了起來,最後才慢慢睜開了:
“你是常平縣人?”
“額 對。”
“姐弟四個?”
“您怎麼知道!”
道長坐在馬紮上,捋了捋白胡子不理會,繼續問道:“你叫馬桂英吧?”
“是是!”
一大媽不由得信了。
至此道長的威信初步確立了,這才問起要算什麼,一大媽也委婉的講了,想問以後怎麼辦。
“你寫個字吧。”
一大媽讀了幾年小學,認識些字,略微思考後寫了個“易”字。
道長拿過後眉頭一皺,微微的搖頭,一時不急著說話了。
算卦就是這樣,無論是顧客蹲著 攤主卻坐著,還是顧客問得主動 攤主卻答得不急不慢,都是潛移默化樹立心理優勢,這樣後麵解卦時顧客才信!
攤主懂,何雨柱也懂,隻有一大媽入了局。
“道長您盡管說。”
一大媽又催道。
這時,道長才按事先記的說了出來,表情甚是認真的:
“也罷也罷,你心腸好,不該被惡人耽誤一輩子,我也就泄露天機指點迷津吧。”
“你寫的是 易 字,然後問後麵的路怎麼走,答案就出來了,要 變!”
“變?”
一大媽疑惑。
道長解釋道:“易有變的意思,所謂江山易主、移風易俗等,都表示變的意思。再者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你不變隻有死路一條!”
“要咋變?”一大媽忙問道。
道長點到為止,一邊收攤一邊解道:“你的劫在婚姻,當然是婚姻上要變,引入新緣 才能了掉舊緣。”
“新緣?”
“新緣就是你當初錯過的舊緣,話已經很明白了,我該走了……”
一大媽不傻,懂了道長意思,但還是攔了一下:“道長您稍等,您幫柱子求個姻緣吧,他虛歲都22了,還沒個頭緒呢。”
道長腳下停了,真順手抓過何雨柱手,看起了手相,然後就是皺眉。
何雨柱心裏想笑,你是入戲太深了吧?還是想掙一份錢。
“怎麼了?”一大媽擔憂道。
“施主莫慌,沒事,隻是他右手磨出……老繭了~”
我尼瑪!
何雨柱想捶他了,自己這是掂鍋掂的,問你姻緣扯什麼右手有繭的……
“小夥子莫慌,以後自律就行了。至於姻緣嘛,兩個月內就來了,想賴還賴不掉呢。行,貧道走了,再說要遭天譴了。”
道長笑著,準備走了。
可就在這時,兩陌生人進了胡同。
“完了,我已經遭天譴了……”
道長一歎氣道。
“有人舉報,說有人搞封 J 迷信,請跟我們走一趟!”
一大媽先急了,袒護道:“不是,你們是誰呀?道長算的很準,不是什麼迷信!”
“算的準 更得走一趟了!”
說罷,強行帶走。
道長的求救聲,也逐漸遠了。
一大媽懵了,何雨柱卻是佩服,自己隻要求“道長”演得像一些,沒想到這麼敬業,居然還請兩個人冒充便衣抓自己。
這別說一大媽,就算易不群來了,也得被最後這一下子忽悠住!
早知道 道長多雇了倆人,何雨柱就多給點“元份”了,但也無妨,跟著一大媽先回去了。
回到院子。
走了兩步也沒啥人。
男人們大多上班去了,女人們也去街道上的合作社領些針線活,找個地方邊幹活 邊扯家常去了。
一大媽回家考慮了。
何雨柱也回家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