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賊先擒王。
易中海都親自幹活了,那閻阜貴、秦淮茹幾人,立馬被催得歇不都不敢歇。
誰要是慢了點,易中海立馬就眯笑著鼓勵,但說是鼓勵,大家都知道是笑裏藏刀的。
何雨柱跟王大壯打配合,搞得又快又好,易中海跟一大媽打配合,也被一大媽卷得停不下來。
就這樣,
從午後卷到晚麼晌。
又從晚麼晌卷到天黑。
卷得閻阜貴有苦說不出,卷得賈張氏掉了兩斤膘,卷得秦淮茹心裏直罵娘!
“老易,咱歇會吧?”
閻阜貴累成狗般進屋了。
他隻感覺院裏的水泥和不完,根本和不完,現在忍不住進屋來看看。
“老易你說話呀,咱歇會吧?”
閻阜貴又問了一遍。
易中海說實話也想歇了,於是詢問性的看向了王大壯這邊。
“沒事易大哥,您要不行歇會去。”
易中海也不想幹,放下瓦刀準備歇歇了,結果身旁的一大媽開口了:
“老易沒事,你人到中年的,我能理解,你回家吃飯吧,我繼續砌牆。”
“什麼?”
易中海瞬間又抄起了瓦刀,勝負欲也激起來了:
“什麼中年的。我堂堂八級鉗工,一身肌肉不光是鐵布衫練的,更是擺弄鐵工件 練的,這才哪跟哪。”
說罷,擼起袖子繼續幹了。
閻阜貴心裏也罵娘,你踏馬是吃飽饅頭來的,現在拉著老子陪你慪氣?
不陪你慪氣吧,事後又怕你報複,畢竟你易中海表麵和藹,實際是睚眥必報的小心眼兒。
唉……
閻阜貴歎口氣,心裏罵了幾句,又回院子裏陪著卷了。
就這樣,
又從天黑卷到了晚十點。
最後還是王大壯賣個軟,易中海才牛氣的停下,又裝了兩句叉 回去了。
而閻阜貴、賈張氏、秦淮茹幾人,心裏罵完何雨柱罵易中海,最後像要S了一樣到家倒頭就睡。
如果要說打架靠爆發力的話,那幹泥瓦匠就是耐力了,像賈張氏這樣的肥婆,還是像秦淮茹這樣的一身懶肉,都頂不住這耐力活。
可王大壯這樣的個頭,這樣的莊稼漢,幹這點活簡直就是熱熱身罷了。當晚回到家,又鍛煉了半小時。
……
次日一早。
王大壯早早的起來了,而且從大早上“表現”看,這K學備Y確實有用。
套上褲子、短袖後,來到了院子裏刷牙,這也是他進城後跟何雨柱學的好習慣。
何雨柱這邊起得更早,掃完院子後端個盆在灑水,還把早飯買好了。
“大壯叔,這麼早?”
“嗨,習慣了。他們呢?”
“不急,您先吃飯吧,豆漿、油條、小籠包,管飽。”
何雨柱又賣了些雷擊木手串,手裏大錢沒有,小錢可是不缺的,回來時真買了非常多的早飯。
王大壯嚇了一跳,忙從屋裏出來了,疑惑道:“柱子,你咋買這麼多?其他人呢,別涼了。”
“不用。”
何雨柱放下了灑水盆,拉著他又回了屋裏,坐在了小桌邊:
“雨水吃過了,找同學玩了。那幾鄰居裝S,累得不敢開門了都。”
說罷,帶頭吃了起來。
“吃呐大壯叔,敞開了吃!”
“那我……吃了。”
王大壯扭捏的拿了第一個,因為早上管肉包實在太奢侈了,意思著吃了幾個就停了。
“哎喲大壯叔,能吃才能幹!敞開了吃,別客氣。這份我的,這小堆你的。”
王大壯也不客套,當真一口一個炫了起來,那飯量真配得上他個頭。
等吃飯後。
日頭已經不早了。
這時賈張氏才渾身酸痛的過來,一看桌上吃幹抹淨了,立馬氣得跳腳:
“傻柱!是不是買肉包了?是不是?”
“是啊~”
“肉包呢?”
“吃了啊~”
“你…你….”
賈張氏氣得結巴了,這時一見閻阜貴兩口子來了,瞬間又叫了起來:
“看看!你們快看看!”
“他傻柱吃獨食,咱們昨晚累成狗了,他居然吃獨食,哎喲我去!”
“我去叫你們了,是你們裝聾不開門的,睡過頭能怪誰?三大爺您摸著良心說,我是不是去你家拍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