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安點頭道:“如果你不是術士,應該不會想到,我用秘法壓縮了軀體,把靈魂送進電腦。看來,我最初的思路是對的。國安唯一的術士,到底成了我計劃中唯一的變數。看來,我一開始就把矛頭集中在你身上的思路是對的,隻不過,執行上出現了一點變數。”
曉月安有繼續說道:“郝嘯君,你怎麼會想到,用曉月流彩引我現身。”
郝嘯道:“其實,事情很簡單,從曉月櫻子被殺之後,我就在懷疑,有人在用曉月家族的人進行某種儀式。當然,你的做法,從國安的角度看上去的確很像報複殺人。而你又很聰明的利用一首童謠擾亂我的判斷,把我的視線引向了曉月家族。青葉,秋野,赤岩這三個人,隨便我找上哪一個,你都會想盡辦法,讓我行動暴露。聯係我嚇唬曉月青木舉動,你又成功的把鷹七的注意徹底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不過,你在曉月家族成員的屍體上給我留下了線索。”
“哦?”曉月安饒有興趣的道:“願聞其詳!”
“你沒想到,我會在鷹七被殺之後,跑回屍檢中心偷走了另一具屍體吧?也沒想到,我會去找一個老法醫驗屍?”郝嘯道:“最初我以為,那人中了秘法碎魂,才導致他的屍體還殘留生機,後來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郝嘯道:“每一個死者死法都不盡相同,除了跟那首童謠有些相像之外,幾乎沒有什麼聯係。最初,我一直都在想,你想要做什麼?直到我今天去往屍檢中心的路上,才想明白了一個問題。從現法醫的角度上,每個死者都要進行血液分析,這樣的話,他的血一定會被送到儀器上,而你恰恰可以在那個時候偷偷弄走他們的一部分血液!”
“哈哈……”曉月安笑道:“郝嘯君,你不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麼?如果,我想拿走他們的血液,為什麼不在殺掉他們的時候直接拿走,非要大費周章呢?”
“那是你還沒有直接殺人的能力!”郝嘯笑道:“在你原本的計劃裏,你是希望那些人能自己乖乖的死在你麵前,像是奉上血液。可惜啊!人這種動物,總有割舍不了的東西,麵對的誘惑越多,赴死的勇氣就越弱,所以,你不得不想辦法讓他們死。但是,你又不確定什麼法醫會在什麼時候驗血。所以,你利用光影一類辦法,對他們進行了心裏暗示,直接造成他們的腦死亡。然後乖乖的被送上驗屍台。”
郝嘯不等對方說話就舉出了例子:“就像曉月赤岩,你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殺掉對方了,但是用筆釘住了他的雙手之後,你卻發覺沒辦法殺死對方。所以,在他眼前製造而來一個鋼刀穿頭的假象。那個家夥自認而然以為自己被殺了!”
胖子忽然看見郝嘯垂在身邊的手動了兩下,立刻心領神會的向小貓問道:“郝嘯說的是心理暗示殺人,是不是就是那種,把人眼睛蒙上在胳膊上劃一刀,其實根本沒割破他的血管,然後讓人聽滴水聲,最後把人會被自己活活嚇死。死體表象也和失血過多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