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正宗一方的人雖然是人數最少的,但是個個都有一身超人的本事,連巴克都不敢輕惹,這位美俊的少年殺起人也絕不手軟,手上的一把狹鋒長刀很少有十合之敵。
“不用叫主公,聽起來怪別扭的,怎麼感覺都像軍閥,以後叫我少爺就行了,我在家排行老四。”對正宗這個少年任天生十分的喜歡,怎麼說呢,他太像了,太像他的過去了,當年他也是這麼燃燒著心的怒火,以仇恨作動力。
但是任天生比正宗要好運,他遇到了左天慈,而正宗卻沒有,反而被送到了這根本就沒有未來的死獄。
“你是武者?”任天生用魔眼看到了正宗體內好像不光有真氣,還有一絲他熟悉的力量,非常非常像“妖力”,要知道魔道以魔氣為質,仙道以正氣為憑,妖道以妖力為證,鬼道以靈力為量,四道的力量都不同,各有所長。
“回少爺,屬下不光是武者,還是妖術師。”此時正宗的衣兜裏爬出了一隻迷理版的小獸,這個就應該是他的妖獸了,妖術師主要是和主人合體戰鬥,把自己的力量共享給主人。
“不錯,三級武者,三級妖術師,很平均,你很明白怎麼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強。”雙職業者難免會遇到一種職業遍強的情況,就像右手永遠比左手靈活,但是左右手一樣都靈活的手可以給敵人難以想像的重創。
“屬下也是誤打誤撞而已。”正宗很羨慕任天生的力量,同時也有點疑惑以任天生的力量怎麼可能是被抓到這裏來。
看出了肯尼和正宗的疑惑,任天生微笑著說道:“我給自己按排了一個假期,正好有人願意提供地方。”
聽完任天生的話,氣得肯尼差點吐血而亡,他馬上從衣服裏拿出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從裏麵拿出不同的藥丸不停的往嘴送,那樣子就像吃飯一樣。
看著肯尼那副樣子任天生皺眉問道:“醫生沒給你說亂吃藥不好嗎?”
“呃!”聽到這句話,肯尼馬上哽住了,拍了好幾下胸口,用了好幾口口不才把卡在喉嚨裏的藥丸吞了下去。
“少爺,我也不想啊,這裏沒有急救設備,隻有吃藥一條路了。”隻要這裏有一定的醫療設輩,肯尼可以讓自己在三天內康複,他可是醫術界的天才級人物。
“笨,給你一算是賞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顆療傷丹藥,任天生隨手扔出,隻見丹藥像被無形的大手托著一般,慢慢的飛到肯尼的麵前。
“吃了它,我要殺你還不需要用毒。”見到肯尼拿起療傷的丹藥並不吃反而聞了又聞,那樣子好像怕任天生會下毒害他一樣。
在任天生強勢的威脅下,肯尼無奈的吞下了手中疑為慢性毒藥的丹藥,令他沒想到的是剛一入嘴丹藥就馬上化水並且順喉而下,現在他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慢慢肯尼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慢慢的升起,在五髒六腑內不停的流走,所過之處傷痛立消,“嗯啊……”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舒服的人肯尼不由發出了令任天生想一煙灰缸扔過去的衝去。
“他奶奶的,不會是吃錯藥了吧。”看著肯尼一副發春的樣子,又看了看正宗正眼中充滿戒備的看著自己,任天生不由確定了一下是不是給錯藥了,反複確定了三次,任天生肯定,他沒有給錯,是這金毛小子自己的問題。
但是現在想解釋也是不可能的了,光肯尼現在一副發春樣,正宗就肯定不會相信他,要知道監獄裏麵因為陽氣太重,一頭母豬在這裏都可以變成天王巨星,好男之風非常之盛,像正宗這種陰美少年更是受人“歡迎”。
經過了十分種之久的“叫春”,肯尼從地上一躍而起,整個人像脫胎換骨了一般,但是他馬上幹的事讓在場的兩個人驚得個半死,隻見他猛的撲向任天生,抱住任天生的大腿哭泣道:“師傅,徒兒終於找到您了,你一定要收我為徒!”
肯尼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往任天生上好織料作的褲上抹,任天生隻覺褲子越來越濕,並且感覺越來越惡心,畢竟讓一個男人抱著大腿,隻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做一件事。
任天生“輕輕”的肯尼的後頸處拍了一下,隻見肯尼如一條爛蛇一樣軟倒在地暈了過去。
“你應該叫正宗吧?”對於美麗的東西任天生還是記得非常清楚,但是顯然一個男人太美麗也不好,就如眼前這個少年,不知道讓多少女性想抓花他的臉,任天生可以看出這上麵沒有手術過的痕跡,一切都是自然的。
“回少爺,屬下全名正宗,有個別號叫獨眼,大家都愛叫我獨眼正宗。”別看正宗這個美少年,一副美美的樣子,其性格任天生估計和陰劍蛇有得一拚,下次讓這兩個家夥切磋一下。
“這裏有沒有浴室,地下這家夥搞得我現在都感覺褲子粘粘的。”看到地上正在做美夢的肯尼,任天生有種想衝上去補一腳的衝動,這那是人,完全是條鼻涕蟲。
“回少爺,每間房間都有獨立的浴室,第四次房的浴室還未被人用過。”正宗回答得一絲不苟,全然一副下屬向主公彙報情況的樣子。
走到正宗所說的第四間房,任天生發現這個房間裏麵家具什麼的都有,但是顯然都罩著厚厚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