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葉天龍終於找到了另一條甬道,恰巧在這條甬道中,幾個修士正在向這邊走來。學著門口修士的行禮動作,葉天龍穩住身形,匆忙見禮:“幾位未來的主教大人!我是第一次來!不知洗漱間在哪裏?”
一個修士嗤笑道:“真是什麼貴族都有!你把我們當成侍者了麼?”
走在前麵的那個修士:“佛然多,不要如此!畢竟是客人!”然後又對葉天龍道:“閣下怕是走錯了!最好還是叫侍者陪你去才好……我們還有要事,就不多陪了!”
葉天龍巴不得他們快點走:“請便!請便!我就不打擾了!”
望著幾個修士傲然離去,葉天龍可不會輕易回頭,繼續向著前麵的盡頭而行。為了不再遇到這種事情,葉天龍幹脆隱起身行,目標如此之近,他如今也不在乎那點能量了。
果然不出葉天龍所料,這片區域的的修士越來越多。小心的避過身旁匆匆而過的眾修士,葉天龍如今的能量運用越來越嫻熟,環繞在周身的能量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敏捷靈活。
一個通向高層的階梯下,葉天龍前麵出現了一個盔甲明亮的騎士,在他後麵是幾個白袍修士。白袍修士環繞之中,一個素袍鑲金邊的青年男子順著階梯緩緩而下。年輕男子頭上的冠冕甚至比大教堂的魔法燈還要明亮耀眼。
同葉天龍差不多的年紀,甚至比葉天龍還要年輕,那男子眼中卻透著讓人看不懂的深邃。被那目光掃過,葉天龍甚至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即使他現在隱著身,也不能給他帶來些許安全感。望著這一隊人馬,葉天龍躲在角落等待著他們走開。
年輕的教皇這時忽然站住,語氣悠長而又充滿笑意:“西溫聖騎士!”
西溫此時已經下了樓梯,轉身回頭,單膝而跪:“陛下!”
“教堂內沒有好好打掃麼?”
西溫聖騎士:“回陛下!為了迎接陛下的親臨,教堂內外一塵不染!”
年輕教皇玩弄著左手的大光明戒子,輕笑道:“嗬嗬!雖一塵不染,卻還有老鼠敢來作怪。”
說完教皇直視葉天龍,與隱身的葉天龍對視,眼中輕蔑不言而喻。手中的大光明戒子光芒大盛,正好照射在葉天龍身上……
葉天龍與教皇對視的一刹那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來自寶塔的先進科技剛要令葉天龍有一種超然的感覺。可是在大教堂的兩次失利,讓他認清了現實。葉天龍還未真正見識過這個世界真正頂尖的實力。
不驚反笑,葉天龍笑得很羞澀很靦腆,單膝跪地:“恩,嗬嗬~~陛下!小人來自東部王國葉家!小人見到陛下,一時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用了這小小手段。陛下目光如炬,小人為自己的失禮,給陛下請罪!”
教皇一邊聽葉天龍胡說八道一邊笑,笑的更加輕蔑。西溫一直跪在那裏未曾起身,甚至連頭都未曾抬起。可西溫目光中的殺意越來越濃,還好他低著頭,不然他那目光讓眼前的那些修士見到,一定會嚇個跟頭。
教皇:“我本不想殺你,可惜……西溫聖騎士!你不介意做些清潔工作吧,這隻老鼠交給你了。隆科薩大主教怕是等急了,我不能怠慢了功臣!”
說完教皇甚至都沒看葉天龍一眼,帶著那些白袍修士緩緩離去。
西溫對著教皇的背影:“能為陛下效勞!西溫榮幸之至!”
起身之後,目送著教皇離開,這時西溫才嘲弄的望著葉天龍,西溫道:“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東部葉家隻不過是教廷的傀儡而已,甚至連葉家賣的魔石全是我教廷提供的!我們會不認識葉家的人麼?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知道哪裏學來的蹩腳隱身術,居然到教廷來搗亂。今天害我在陛下麵前丟盡臉麵!我可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
聽西溫一說,葉天龍才知道,這次真的是假貂蟬碰上真呂布,玩不轉了!看西溫眼裏透射出的寒光,葉天龍暗道不好:這可不是像白袍小子那樣的銀樣鑞槍頭,這個是教廷貨真價實的聖騎士,是和劍聖,法神同等般的存在。
擦掉額前的冷汗,葉天龍:“等等……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
西溫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聖騎士的配劍已經放射出寒芒。坐以待斃不是葉天龍的習慣,即使他麵前的是這個世界實力的頂峰。
西溫:“知道麼?臨死前的哀求我見得太多,我非常厭煩你們這種低賤的行為!你太讓我失望了……”
西溫望著自己的劍,就像望著自己的情人:“就像陛下所說:你簡直比老鼠還要肮髒低賤……不過這是教皇陛下的命令。即使你的血液會玷汙我的劍,我還是要殺了你!”
聽著西溫那滿是傲然的語氣,看著西溫如此做作,葉天龍都快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