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是,卻不是所有人都會感悟的。
眼前的牛九奈明顯就是那種吃了幾塹,也不會長一智的人!滿腦子裏除了錢就是女人,隻會以勢壓人!
正在廚房裏忙著的葉柏年和黃麗姿夫婦,聽到院子裏有人的聲音,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到賀梓俊麵前的雞蛋倒了一地,前麵還站著個凶神惡煞的中年人,知道來者不善。葉柏年連忙上前說:“不好意思,我們今天預約的名額已經滿了。各位如果是想體驗的,請到這裏來預約登記一下。”
三人都一起打量著葉柏年。
隻見葉柏年五十好幾的年齡,花白的頭發,滿臉皺紋,瘦不拉肌的身材上穿得十分簡樸,腰上還圍著一條沾滿了血的防水圍裙,圍裙邊上還有幾條雞毛。怎麼看這個葉柏年也不象是位醫生,倒象是一位殺雞的。
黃麗姿見這三個人麵色不善,也參合著說:“真的不好意思。今天真的不能接待各位了,先登記一下,約好時間再過來吧。”
三個人的眼睛又從葉柏年轉向黃麗姿。
黃麗姿也五十好幾稍見豐滿的樣子,整個農村婦女的裝束,也和葉柏年一樣穿著條又髒又臭的圍裙,手上還濕答答的,正往圍裙上蹭幹。
護工見了黃麗姿的形象,拉著牛九奈的輪椅倒退了一步,捂著鼻子,責怪了幾句:“咦~臭死了!別過來!你就站在那裏,都不知道有沒有病菌。”
司機大聲地吼著:“登記什麼?我們牛總從來就不用登記,快叫那個什麼神醫過來給我們牛總治病。什麼破地方,臭死了,象隻雞場似的!”
葉柏年和黃麗姿都一起看著賀梓俊。
賀梓俊冷冷地說:“這裏沒有神醫!就我們幾個。雞蛋是你打爛的,一個一百塊!自己付錢拿走!”賀梓俊說完鳥都不鳥三個人,就離開了。
牛九奈四周瞧了瞧,即沒有看到有醫院的標誌,也沒有看到有醫院的特色,心裏正十五十六地想著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問:“沒?不是說……這裏有……神醫嗎?”
葉柏年和黃麗姿勢對視了一眼,上前一步對牛九奈說:“這位老板,你是怎麼知道這裏的?”
司機又大吼著說:“離遠一點,別走這麼近!羅嗦什麼,叫人出來就行了!”
牛九奈舉了舉手,阻止了司機的吼叫說,斷斷續續地問:“我……是聽說……的。山上……還住……了有嗎人?”
葉柏年搖了搖頭說:“這磨盤山上就住了我們一家,沒有別人。你們要找的人就是剛才的那位先生。隻不過,你們打爛了先生的雞蛋,恐怕他不會接待你們了。”
司機看了看地上的雞蛋,正抓著頭,沒想到事情是自己搞砸了。
司機不說話,輪到護工叫嚷了:“為什麼?我們又不是不付錢?”
黃麗姿見剛才護工對自己很有意見,心裏不高興,指著大門說:“叫在麼大聲幹什麼?外麵有牌子,自己去看!”
護工見一位農村婦女竟然敢頂撞她,正想發威,看到牛九奈又舉起了手阻止,隻好忍氣吞聲。牛九奈朝著門口一指,護工馬上就推著輪椅把牛九奈送了過去。
隻見大門邊上掛著兩個牌子,一個上麵寫著“一日一製,下麵是賀梓俊和葉成權的手機號碼”;另一個牌子上寫著“三不製,不信不製、不酬不製、不喜不製”。
牛九奈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又不好意思谘詢。
葉柏年也沒有主動解釋,而是拿出一個本子遞給牛九奈說:“先登記,再安排時間吧。”
牛九奈看了看一身雞血的葉柏年和黃麗姿,捂住了鼻子,對護工揮了揮手,護工在葉柏年手裏的登記本看了看,上麵寫著到訪登記本,認真地登記後,對牛九奈說:“牛總,我登記好了,不過,可能要排到年底才能輪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