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事情,賀梓俊基本交給葉寶儀和葉寶家全權負責,而他自己則在衛生院幫忙“照顧”邱兵。
邱兵隻留院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賀梓俊正背對著病房門坐著與前來找他商量的葉寶儀聊天。葉寶儀對於賀梓俊明天就要結婚,卻還假手葉寶家不親力親為就算了,反而跑來衛生院偷閑很有意見。
邱兵捂著嘴巴在偷笑,賀梓俊每天隻是送飯過來後與邱兵天南地北地聊天,根本就不是在做護工的工作。可是,賀梓俊卻在葉寶儀麵前恬不知恥地說自己是護工,還誇誇其談地說:“現在的醫院呀,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要是我,不用一會兒就治好了,哪裏要什麼留院觀察呀!”
賀梓俊的神奇醫術,葉寶儀是見識過的,當然相信,隻是不知道賀梓俊為什麼這麼喜歡找邱兵聊天。
葉寶儀得意地看著賀梓俊說:“那當然,俊哥是神醫。”葉寶儀還在和賀梓俊說著悄悄話,可是賀梓俊兩人之間的談話已經引起來查房其中一位年青醫生的忿忿不平。
醫生走了過來,頭抬得高高的,居高臨下地說:“神醫?你是哪位神醫?徹!是神醫那會來幹護工?”
賀梓俊扭頭朝後一看,竟然是來查房的年青醫生,賀梓俊看到年青醫生俯視一切的樣子,心裏很不舒服沒好氣地說:“是又怎麼樣?我不能發表一下我的意見嗎?我有絕對有發表個人意見的權力!我有言論自由,偷聽別人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你管得著嗎?有空多管管病人!”
年青的醫生聽了火氣就更大了,衝口而出說:“你憑什麼說醫生連護工都不如?”
賀梓俊看了看,一副無賴相指桑罵槐地說:“我樂意,我喜歡,我就這麼的!怎麼著?不行嗎?當然不是所有的醫生都不如護工,不過,有些醫生就連護工都不如。”
年青的醫生正要發火,後麵的一位年紀較大的醫生對年青的醫生說:“文醫生,這隻是他的個人觀點,你何必較真。邱兵,今天感覺怎麼樣?”
邱兵連忙對年紀較大的醫生說:“劉醫生,好多了,隻是還有些辣辣的感覺。”
劉醫生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邱兵的傷口說:“沒事,出院後塗些藥就可以了,今天把針打完了再走吧,預防感染。”
邱兵應了一聲,說聲謝謝,就看著劉醫生去看下一位病人,可是,劉醫生身後的那位文醫生卻沒有馬上跟上劉醫生的步伐挪開腳步,而是故意靠近賀梓俊身邊挑釁地說:“慫樣!小護工竟然還口出狂言。哼!”
房裏有四張床位,隻有三位病人,劉醫生沒有發現文醫生沒有跟上來,更沒有發現文醫生對賀梓俊的挑釁。
賀梓俊無端被年青醫生罵了句“慫樣”心裏很氣憤,心裏起了教訓這位年青醫生的想法,於是暗暗出手偷襲。
醫生們正在繼續查房的時候,突然聽到文醫生“啊”地一聲慘叫,文醫生如狗吃屎一樣地趴在了地上。
站在後麵的主管護士連忙上前把文醫生扶了起來,關切地問:“文醫生,怎麼了?”
文山中剛從賀梓俊身邊經過,突然感覺到腳下一麻,整個人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猛地拉向地麵,這股氣很奇怪,竟然能*得自己不能站直了。膝蓋硬生生地就叩在了地麵上,以五體投地的方式跪在了地上,膝蓋骨一下子就裂開了,就連下巴也撞到地麵上。
文山中“啊!”地叫起來,可是下巴下擦傷,膝蓋上卻撞到了地上,赤痛赤痛的,需要扶著一些東西才能勉強支撐起來。文山中指著賀梓俊說:“你!你故意的!”
查房的醫生一下子都過來看著,大家把文山中扶著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劉醫生檢查,沒有一個人安慰的受傷了的文山中,看來這位文山中醫生平時在這衛生院裏的人緣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