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俊根本不管胡誌高和胡德高兩兄弟怎麼整他,把他從公安局搬進搬出,到了保安部又喝來喚去的。一心打坐研究如何突破四無心經的第六層,隻要達到了第七層,就可以擁有金剛不壞之身。
可是,不管賀梓俊如何運轉四無心經,根本就沒有辦法突破第六層。“這就是瓶頸!祖輩也無法跨越的瓶頸!”
當賀梓俊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眼前一張極不想看到的小白臉,他就是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麵的殷俊。
賀梓俊不管殷俊,繼續閉上眼睛修煉,又衝過了一百零八個大周天,依然毫無進展。賀梓俊再次睜開眼,發現殷俊還在靜靜地看著他,不敢打擾。
賀梓俊隻是掃了掃殷俊後,又再次閉上眼睛,殷俊已經等得極不耐煩了,可是卻不敢打擾,怕惹賀梓俊生氣,自己永遠做不了男人!
賀梓俊又運行第N個一百零八個大周天,結果還是那個樣!
殷俊觀察賀梓俊已經將近一天時間,肚子早己餓過饑,仍然不敢開腔說話,現在終於看到賀梓俊的眼睛再一次睜開,立刻說:“賀梓俊,你可以出去了!”
殷俊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動提出放賀梓俊離開,按照賀梓俊這個樣子,恐怕在這裏住上幾年時間,他都沒事。賀梓俊可以等,可是,殷俊卻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小弟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要是這事讓殷擎知道了,肯定得挨罵!
賀梓俊睜開眼睛,有意無意地瞄了瞄殷俊的下身說:“那我走了!”說完,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殷俊一看,連忙攔住賀梓俊的路說:“你是不是該幫我把病給治好了再走呀?”
“治病?有病到醫院治!我又不是醫生!我不會治病。你找錯人了!”賀梓俊冷冷地說。
殷俊本來已經低三下四地把身份往低處一放再放,可是賀梓俊竟然仍然不給麵子,心裏的火有衝出來的衝動,但是為了下半輩子的性福,很快又被壓了下去說:“我承認是我做過了點,這幾天我因為生病所以忘了這事,那天停車場上的事情,也算了,大家就當作從來沒有見過麵,怎麼樣?”
賀梓俊聽到殷俊這麼有“誠意”的話,轉過頭來森然地說:“不怎麼樣!難道我偷竊、襲警、故意傷人的罪名就這麼白白地背下來了?難道我這幾天就白白地坐在這裏了?難道我就這麼白白地挨打了?難道我老婆就這麼白白地擔驚受怕了五天,一點補償也沒有了?難道我的國慶假期被你關著過完了就這麼算了?難道我就這麼白白地受你的侮辱了?難道你是這麗晶商廈的太子爺就可以這麼胡作非為了?難道這公安局也是你殷家開的?”
賀梓俊一邊幾個難道,聽得殷俊心裏直冒火,但又不得不憋著。
身邊的胡誌高聽了賀梓俊的好幾個反問,也氣向一處飆,伸出大掌揪向賀梓俊的衣服,可是手還沒到抓到賀梓俊就被殷俊給攔了下來。
賀梓俊看著殷俊,這家夥看來為了那性福的事情還挺能忍的。自己的幾個難道也沒有把殷俊給氣急了反臉。
殷俊看著賀梓俊心裏狠狠地想著,等你把我治好了,我再加倍搞你個半死!可是,臉上卻看不出這狠勁,平靜的臉,露出了比假花還要假的笑容。
殷俊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假惺惺地笑著說:“隻要你治好了我的病,你想怎麼樣,你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