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俊的心裏卻有另一番打算,十分堅定地說:“小翎,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隻是擔心會涉及到你們幾個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會讓我無法專心。這條黑龍的皮我是扒定了。龍泰祥和劉正都是南雲人,南雲是黑龍會的大本部,我要去那裏看看是怎麼樣的一個環境,你俊哥本事還是有點的,你就放心吧。”
程翎眉頭深鎖著說:“可是,萬一觸及到郭家,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了。京北,郭家的勢力可是不容小覷!”
賀梓俊陰陰一笑說:“沒什麼複雜的,小翎,你是她們幾個人裏最聰明也最理智的一個。這件事情就不要告訴她們了,尤其是寶儀和阿秀。梅達她出生在皇室,對於這種鬥爭很明白,可是我不想她涉入進來。你也是,你太公和郭委員的關係你也看到了,我不想你,和你太公、外公擔心和因為這件事惹上麻煩。所以,我去南雲的事情,就對大家說是去尋找我生身父母信息,好嗎?”
程翎凝視著賀梓俊問:“是那隻古銅鶴的事嗎?”
賀梓俊把白色的納戒遞給程翎說:“是的。我自從戴上這隻戒指後,感覺很奇怪。”賀梓俊感覺心裏總有一股衝動,一股想殺人的衝動,似乎黑色的納隱戒會給賀梓俊一股陰寒詭冷的陰森感,黑色納隱戒的四無心經卻是溫暖和沐;可是白色的納戒卻給賀梓俊一股火爆衝動的殺戮之氣,可丹經卻是清涼冰爽的。這一陰一陽、一冷一熱的黑白納戒,和那對古銅鶴都與盜宗相關,賀梓俊必須要把事情給搞清楚。
程翎問:“可是你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隻是知道銅鶴出自南雲,那個盜墓的鑽山甲姓賈,根本就沒有足夠的信息,你怎麼找?”
一講到這個問題,賀梓俊的頭也很痛,一點思緒也沒有,可是卻十分想去尋找一點印象也沒有的父母蹤跡。賀梓俊迷茫地說:“我現在還不知道。根據古董店老板說的,鑽山甲似乎隻有四五十歲而且尖耳猴腮還有一對三角眼的樣子應該很好辨認,我打算先到南雲去找當地的那些盜墓團夥或者是銷售盜出來的東西的地方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銅鶴是從哪裏來的吧。實在找不到,也要把葛伯母的骸骨送回來!那裏的那些奇怪的小蟲子,我也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裏總是怪怪的,感覺南雲省是我們賀家的老家,不是老家的話,也總有些什麼關係在裏麵似的。”
程翎問:“你爺爺就沒說過,你們原來的老家在哪裏嗎?沒有什麼族譜一類的東西嗎?也沒有說過你爸爸媽媽是怎麼離開你的嗎?”
賀梓俊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隻記得爺爺說過銅鶴是傳家寶,《玄鶴譜》是傳家的醫術,這兩樣東西要我好好保管。賀家的祖訓是誓不為官。父母的事情,爺爺從來不提,我小的時候提過不少次,可是每次爺爺都不回答,就好象是根本聽不到我的提問一樣。我連父母的樣子都記不太清楚了。”
程翎想了想說:“那是不是代表一種哀默大於心死的感覺,我想可能你爸爸和媽媽做了什麼錯事吧。所以,你一提到他們,你爺爺就很傷心,心都傷透了,所以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