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俊看到大夥這個時候不再笑他不敢吃蟲子,反而很關注他的舉動,一下子剛才的那股失落與失意,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換來的是滿滿的自信。
賀梓俊笑著說:“是呀,反正治不好不收錢,治好了,那兩隻雞就當作是給我的診金,這樣我也吃得安穩些,要不,今天晚上我又得失眠了。”
黑布格笑嗬嗬地說:“行呀!治好了,我給小哥到寨裏說說,寨裏象我這濕氣病可不少!尤其象我這樣年紀大的人就更多了。”
賀梓俊本來可以隔空禦氣治療,可是賀梓俊不是那些嘩眾取寵,吸引眼球的人。賀梓俊為了不太高調,故意裝著是從背包裏抓出一套玄鶴銀針的樣子,而實際則是從納隱戒裏拿出來。
賀梓俊把玄鶴銀針擺好,在爐火上燒了燒消毒後,說:“那我就開始了,可能是會有些痛,黑老您就忍著點。”
黑布格哈哈一笑說:“沒事!你隨便紮!用刀也沒事,皮厚肉糙的,刮下來也不值什麼錢!”
姚寶貝卻說:“刮下來?那可不行!會很痛的,打針也會很痛的!這針這麼長,插進去,一定會很痛的呀!喂,你輕點!”
賀梓俊白了一眼姚寶貝說:“什麼插呀?這叫灸入,女孩子家家的,別插入插入地叫好嗎?”
黑布格、姚錢樹和譚林都是男人,當然知道賀梓俊的意思,可是姚寶貝單純得象瓶蒸餾水,根本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就不能說是“插”?
姚寶貝是這樣想的,就這麼說了出來問:“為什麼呀?你明明就是把東西插進人家的身體裏嗎?為什麼不能說是插?難道說是撥呀!傻瓜都知道這是插,是插!什麼酒肉呀?你那些酒也不喝,肉也不吃,還酒肉?”
賀梓俊本來這幾天沒有女人在身邊已經很上火了,昨天又看到了那個強哥在強上阮世鳳,強*著體內的欲火,現在聽了姚寶貝一臉天使的麵孔,不停地叫著“插”呀“插”呀的,心裏更是難受了,可是人家的老爸在眼前呢,隻能大吼一聲:“不是酒肉,是灸入,針灸的灸,進入的入。不懂就別在礙事!小林子,把你的貝姐拉開!”
譚林一直都在扮演著保護者的角色,剛才賀梓俊眼裏突然爆出的欲望,譚林再熟悉不過了,他自己就在麵對姚金錢的時候就會有這種感覺。於是譚林連忙把姚寶貝拉開說:“貝姐,我們在旁邊看就行,要不黑爺爺的病他就不治了。”
姚寶貝聽了點了點頭,抓著譚林的衣袖,眼睛卻盯著賀梓俊手上的銀針看著。
賀梓俊把黑布格的褲管一直卷到大腿處才停下來。
黑布格有點好奇賀梓俊等一下會怎麼做,又紮了他的哪些穴位說:“賀先生,能不能等一下把你紮的,呃是灸入的穴位名稱告訴我,也好讓我這老頭長長見識?”
賀梓俊平來還打算隨便紮幾針,隻是針體入體,就可以氣隨針入,把這濕寒之氣*走,可是現在黑布格這麼一說,這種做法就不可行了。賀梓俊點了點頭說:“沒問題!”賀梓俊心想,“好在,前一段日子不停地練習穴位,要不然的話,現在可是露餡了。”
於是,賀梓俊邊下針邊叫出穴位的名字,並且簡單地講解了為什麼要紮進這個穴位裏。“陰市,治療腿痛、水腫、糖尿病等都有效。體內的濕氣比較重的時候,也容易產生水腫。你看!”
賀梓俊說,大拇指在黑布格的腿上一按,腿上馬上出現一個小小的淺坑,皮膚凹了進去,彈不起來了。
姚寶貝看了好奇地叫了起來:“有個洞!”
黑布格卻神色正常地說:“是呀,我們寨子裏的人,差不多全部人都有這個水腫的病,尤其是到了春天,那兩條腿,都腫得象兩大大蘿卜似的。”
賀梓俊又拿起一支銀針對準犢鼻紮了下去說:“這是犢鼻,也是治療水腫、腳氣、膝關節痛麻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