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俊很直接,但不代表李建安說話也很直接,在不明白賀梓俊想幹什麼之前,李建安還是選擇了保守。李建安有所保留地問道:“怎麼賀總對這個範少感興趣?”
賀梓俊迎上李建安的目光說:“李總,明人不說暗話,我說話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我知道,你以為我對你的生意感興趣,所以你對我有所防範。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對你商道上的那些事一點也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你和項總所說的那個以權謀私的人,就是那個範少?是不是就是範宇,市長範江海的兒子!我就想知道這回事!”賀梓俊在講話的時候,眼睛已經有了一絲狠色。
李建安感到賀梓俊的興趣點真的不是在自己的地皮上,也迎上賀梓俊的眼神,兩個個人的眼神就這樣*地對碰著許久後,李建安說:“是!他就是範江海的兒子!歌天下的老板,範宇!不過,範江海不是市長,範江海是朝陽市的市委副書記!”
賀梓俊喝下了一大口茶說:“還真的是他!”
李建安看著賀梓俊臉上神情的變化,輕輕地問:“賀總,難道和範宇有過節?”
賀梓俊覺得這個李建安太過謹慎了,非得自己先吐出個所以然來,他才肯說真話,也十分理解李建安的小心謹慎,回應道:“是的,我和他小過節有過,大過節還沒有。現在雖然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也快了!”
李建安聽得覺得這話怎麼能這麼說呢?難道你是來找他麻煩的?李建安想到既然賀梓俊不是範宇的朋友,而且還是潛在在對手,對手的對手就是自己的朋友。李建安稍為放下了心裏的謹慎說:“看來這個範少還得罪了不少人呀!不過,在我看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賀梓俊帶著幾份譏笑與不屑說:“人家是市長的兒子嘛,哦,不,應該是副書記的兒子。目高一切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並不代表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李建安的腦子裏馬上想到的就是想借賀梓俊的力量,保住自己的那個工廠,可是賀梓俊似乎並沒有什麼可是借助的能量,賀梓俊能不能幫上這個忙呢?
李建安想了一會兒,覺得賀梓俊根本無法與範宇對抗,有點失意地說:“可是,權力有些時候就是好用呀!人家畢竟是書記的兒子,人家的一句話就能頂我們幹十幾年的活了。唉!現在他看上我的那家寶中寶的地皮了,想盡辦法*我出手。才這麼幾天,我都快被他們給*瘋了。再這樣拖下去,我的工廠看來不倒閉也不行了。”
賀梓俊終於聽到李建安吐出了心中的苦水,確認這就是範宇幹的好事。“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一切皆因地皮呀!”賀梓俊有些不明白地問:“不是書記,是副書記!他隻是副書記的兒子,能量不會高到哪裏去!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能治得了他!李總,你說是地皮?不會吧。我記得範宇來這裏也不過三四天時間,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你的工廠倒閉呢?”
李建安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似乎是找到了人傾吐的對象說:“是,就是地皮!一切的惡夢都是因為那塊地皮呀!”
賀梓俊覺得李建安的話後麵肯定會有一個故事,於是主動再給李建安倒了一杯茶說:“喝杯熱茶,慢慢說,看一下我能不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