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蘇牧一直來騷擾老夫人,風輕就讓手底下的人守在了宅子外麵。”禦衛卿輕聲解釋著。
蘇向晚心中明了,感激的看著禦衛卿,說著:“謝謝你們。”
看樣子,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自己沒有想到的事情,幸好,還有他們。
禦衛卿對著蘇向晚不在意的笑著:“承熙是我們的朋友,你也是我們的朋友,應該的。”
蘇向晚一聽,不在客氣,隻是對著禦衛卿笑了笑,然後朝著宅子走去。
遠遠的,就聽到了客廳裏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媽,如今你手上的股份也沒人繼承了,你還是要乖乖給我,你最好簽下你的名字,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蘇牧惡狠狠的警告著坐在主位上的上官佩。
上官佩一聽到蘇牧的話,冷哼著:“你這個不孝子,你說小晚死了,你真當我老太婆眼盲心瞎了嗎?為了這些股份,你詛咒自己的女兒,蘇牧,你還是人嗎?”
上官佩憤怒的咒罵著。
蘇牧聽到上官佩的話,冷冷的笑著:“我詛咒?蘇向晚確實死了,就在今天早上,在醫院裏搶救無效死了,今天,這協議簽也要簽,不簽,也必須簽。”
說著,蘇牧就一把衝到了上官佩的麵前,抓著她的手就要在協議書上簽名。
上官佩自然不肯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憤的看著蘇牧,真的沒想到,這個不孝子竟然……
禦衛卿扶著蘇向晚看著客廳裏麵的情況,對於蘇牧的做法,心中氣憤,正準備出聲,卻被蘇向晚製止了。
蘇向晚輕輕掙脫了禦衛卿的攙扶,挺直了身軀,緩緩的朝著蘇牧走去,冷笑著:“我還不知道,我竟然是死掉了。”
蘇向晚的話才說完,蘇牧的動作一頓,她怎麼回來了?
想到自己剛剛在上官佩那信誓旦旦的話,蘇牧的臉色一陣潮紅,瞬間心虛的看向了上官佩。
上官佩一聽到蘇向晚的話,立刻推開了蘇牧,巍巍顫顫的走到了她的麵前,當看到蘇向晚那蒼白如紙的臉色,上官佩紅了眼眶:“小晚,我可憐的孩子,你沒事,你沒事,太好了。”
上官佩老淚縱橫,一把將蘇向晚緊緊的抱在了懷中,雙手微微顫抖。
蘇向晚緊緊的抱著上官佩,輕聲說著:“奶奶,我回來了,我沒事 ,你不用擔心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上官佩鬆開了蘇向晚,看她戴著帽子的樣子,心中一痛:“傷的很嚴重嗎?來,奶奶看看。”
蘇向晚擦著上官佩臉上的淚水,對著她說著:“沒事,就是後腦勺那裏破了一個口子,奶奶,就不讓你看了,小晚傷口的頭發都要剃掉了,很醜。”
上官佩也知道蘇向晚是不想讓自己的擔心:“你這孩子,好,不看了,奶奶不看了。”
說著,上官佩扶著蘇向晚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蘇牧看到蘇向晚慘白的臉色,忍不住在心裏冷哼著:看樣子,這該死的丫頭命還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