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還真是為老不尊啊！這麼大把的年紀還學人家偷聽，真是夠惡心的。”
黑衣老頭聽的一呆，接著嗬嗬的笑了起來，眯著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方言。一點都沒有因為方言惡毒的話而生氣。
方言被他看的很不爽，大罵道“死老頭，你看什麼看。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在這玩高深。”
“哦！”黑衣老頭終於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我排行老四，人稱四老頭啊！真是厲害！”
方言怒極，大叫道“死老頭，少在這裝腔做勢，你不說我走了。”說完，方言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黑衣老頭嘿嘿笑著，看方言走出十幾步後，這才說道“哦！我還以為你對自己不能修煉真氣和法術的事情而煩惱，特地敢來幫你。沒想到你沒興趣，我真是自討苦吃啊！唉！”老頭說完，一臉痛心傷悲的模樣。
方言聽到後全身一震，立刻轉身盯著老頭難掩激動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能幫我！讓我可以修煉真氣和法術。”
方言不可能不激動，這是他最大的心病。因為這件事他忍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嘲笑，他付出了太多的痛苦。他現在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能夠像普通人一樣修煉真氣和法術。可他的兩項資質都是低級，低級的意思就是不適合修煉真氣和法術。就算是勉強修煉，進展也是極慢，最多達到一級的水平。一級的水平？這算什麼？這不是給自己的人生宣判了死刑嗎？平時的方言表麵看起來很正常，可他內心的痛苦和無奈誰會知道。現在聽到老頭的話，他的心一下沸騰起來。像是在黑暗中行走許久的人忽然看到了曙光，像是得了絕症的人忽然擁有了神藥。
黑衣老頭愜意的欣賞著方言麵部豐富的表情變化，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戲劇。好半天後才笑道“好了，別再發呆了。看你的樣子好象對我提議感興趣了。那我就直說了，我現在正在做一個實驗。實驗的結果可以讓一個普通人馬上變成一個五級的高手。經過多次的測試，我發現隻有毫無真氣和法術根基的人才是最適合的。剛好我聽到了關於你的事情，所以我馬上就找到了你。怎麼樣？願意配合我做這個實驗嗎？”
“實驗？”方言一皺眉，可他立刻想到。像自己這種情況本是就是毫無任何希望的，雖然這是一個實驗，可它總有一絲希望。自己沒有選擇，隻能接受。
方言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問道“毫無真氣和法術根基，這條件我符合。可你應該知道，我的兩項資質鑒定都是低級，這也符合條件嗎？”
黑衣老頭不耐煩道“資質低算什麼問題，如果實驗成功了。你一下就變成五級的高手了，誰還會說你資質低。這就像一個人他很笨，學什麼都很慢，學不了很多知識。可忽然有一天他腦袋裏多了很多不用學習的知識，他成了一個有學問的人。那還有人說他笨嗎？這麼簡單的事，隻有天生的傻子才做不來，你是傻子嗎？”
看到方言難堪的樣子，老頭忽然歎道“你以為我不想找資質好的人做實驗嗎？可這容易嗎？資質好的人十四歲就開始修煉真氣和法術了，我總不能找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來做實驗吧？就算偶爾有資質好的人沒修煉真氣和法術，可他們都不願意冒險來做實驗，畢竟這是有風險的。他們資質好，按正常的道路修煉成為五級高手也用不了很長時間，沒必要冒這個險。”
“實驗失敗會怎樣？能告訴我嗎？”方言平靜的問道。
黑衣老頭翹起嘴角笑道“輕則殘疾，重則喪命。怎麼樣？害怕嗎？”
方言輕笑道“與其窩囊的活一輩子，我更願意賭一把。你是不會知道的，我對平凡生活的厭倦比對死亡的恐懼要強烈無數倍。所以我情願死，也不願窩囊的活。”
“嗬嗬！”黑衣老頭滿意的笑道“看來你接受了我的提議，願意配合我做這個實驗。好！很好！接著！”老頭向方言拋出一個布袋。
方言接下打開，發現裏麵是一顆藥丸和一本小冊子。
“裏麵的藥丸是我精心練製的，可以增強你身體的素質。小冊子也是一樣，上麵記載著一套鍛煉身體的方法，一天練一遍足矣。還有，你仔細聽清楚了，你的身體將會是以後實驗的重要基礎。所以從今以後你要千方百計的錘煉它。你的身體越強悍，實驗的成功率也就越大，你的小命就越有保證。明白了嗎？”
“我明白！”方言鄭重的點頭道。
黑衣老頭又看了方言一眼，轉身擺手道“我走了，一星期後我會再來找你。為了你自己的小命，多努力吧！”老頭隻擺了兩下手，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方言緊握著手中的布袋，濃烈無比的鬥誌在眼中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