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被他忙不迭搖頭擺手的謝絕了。
範韌估摸著,這小子必然是因為和一堆臨時老板同桌太過有心理壓力,就像自己麵對著幾位掌握她是不是能順利畢業的老師時那種誠惶誠恐的感覺一個樣,於是便也不再勉強。
反正到了月底結帳多給些獎金也就是了,作為一個‘名譽老板’,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算得上是和小飛並肩戰鬥了兩個鍾頭的黃澤主動提出送他下樓,這一回,他倒沒有拒絕。
柳歡和莊穆要一直等到酒吧打烊才會回來,這對冤家最近居然相處得甚是融洽,每日同進同出,在酒吧和家兩點一線間按時按點的來回奔波,還真是有那麼幾分朝九晚五上班族的感覺。隻是看著他們這幅哥倆好的親密德性,範韌偶爾會三觀不正思想跑偏:著實是好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呐……
把東西隨便堆客廳裏等著黃澤來收拾,範韌便急急忙忙想去楚缺的房間報道,不料在樓梯口一眼瞥到了正獨自在天台上默然佇立的刑武。
這個本該是近段日子最傷心難過的人,卻始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依然身如標,依然聲如洪鍾,依然惜字如金不善言辭,依然會被範韌簡單的幾句話就給惹得麵紅耳赤,依然騎著重裝摩托在豔陽下的城市中轟鳴飛馳……
可是,範韌知道,或者說,個家裏的所有人都知道,掩藏在平靜表象下的那顆心,再也不能夠完整了……
範~稍遲了一下,便躡手躡腳地摸了過去,結果剛走兩步就被發現了。
“丫頭。”
“哎呀雀,你幹嘛這麼著急拆穿我啊,就不能裝個樣子陪我玩玩嘛?”範韌垮下了小臉一陣埋怨:“你瞧人家龍龍多會配合,每次都能忍到我自己玩不下去主動宣布放棄。我懷疑啊,這家夥在你們那兒一定是個到處拈花惹草的風流大少對不對?要不然,怎麼會如此懂得討女孩子的歡心呢?”
一直背對著嘮嘮叨叨的範韌,徹把她當成空氣的刑武聽到這兒,忽然轉過頭來很認真很嚴肅地說了兩個字:“不是。”
“……我其實也就是開個玩笑……”
範韌悄悄吐了吐舌頭,果然隻要一說楚缺的壞話,木樁子一樣的刑武便立馬活過來了。
“哇!今晚的月亮好圓呐!”氣氛一時有些凝滯,於是沒話找話的範韌隨口嚷嚷了一句。
“初一。”
“呃……好正點的月牙兒……”
天上掛著的那一彎新月像是笑眯了的眼睛,不過範韌卻怎麼看怎麼覺得那月亮像是在嘲笑自己,一副非常欠扁的死相。
“她喜歡。”刑武沒搭理範韌的尷尬,自顧自地舉首望月。
如果不是親耳所聞,怕是絕對沒有人會相信,那樣歎息般的喃喃輕語是出自刑武之口。
“你……很想她吧?”範韌說完就想給自己一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廢話嗎?
“想。”刑武卻不以為意,回答得很幹脆。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左手掌心,眉梢眼角滿是水漾的溫柔憐惜,那裏,有一瓣潔白的蓮花,已經與他的血脈紋路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範韌的心中一堵,眼淚奪眶而出。張開雙臂輕輕擁抱住這個堅毅得令人心疼的男子,隻覺無論什麼樣的話語都是那樣的無力而蒼白。
刑武的身子微微一顫,良久之後,方才沙啞著嗓子澀聲說道:“丫頭,你們,要珍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