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說我怎麼可能去打架。”紫鼠得意的看向神羽。
“嗯”神羽回到:“那你們繼續,我有些累,去那邊睡會。”
說罷,神羽便轉身走向涼亭,留下一群弟子在原地發呆。就這樣完了?眾弟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有人相信神羽真的隻是單純的因為走錯路才來到這練武場的,這一點就連剛才和神羽一唱一和的紫鼠都不相信。然而事情的確就這樣結束了,作為主事者的神羽已經要離開了。
“都散了吧,這是最後一天,都認真點。”這時,一個略帶威嚴的聲音響起。神羽轉頭看向這個熟悉的聲音的來源,果然,那個衣袍略大的大師兄正站在眾弟子麵前訓斥著那些師弟們。歐陽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回過頭看向神羽問道:
“要一起和師弟們切磋一下嗎?”
“不了,我有點累要休息一下。”神羽回了一句後再次邁步走向涼亭。這倒不是神羽有意推脫,而是真的累。
“我也去休息會,你們繼續。”紫鼠貌似也發現了神羽的不正常,說了一句後也不管別人說什麼就跟著神羽走向了涼亭。眾人顯得有些意外,這個小霸王做事之前竟然會通知別人了?當然,對於紫鼠離開沒有誰不高興,就連歐陽都不願意招惹的瘋子還有誰敢和他說什麼?
“你就這麼不想和清兒成婚?”紫鼠走到神羽身邊問道。
“沒有”神羽躺在涼亭的座椅上淡淡的回道。
“她陪了你這個啞巴一樣的人五年。雖然她不能修行,但至少可以修行體術。可這五年她不是為你忙這個就是為你忙那個,就你那破院子她是一天打掃一遍。為你的那點事體術都顧不上修煉,倒是每天給你送飯把輕功身法練的不錯。”紫鼠完全沒聽進去神羽說的,他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幹脆罵了起來。
神羽卻也不惱怒,隻是平靜的看著紫鼠,等到紫鼠罵的差不多了才擦掉臉上的口水緩緩的說道:“這和清兒沒關係,我隻是推演的太多有些累。”
“推演什麼?”紫鼠稍微冷靜了下來,開口問道:“推演什麼讓你精神損耗如此嚴重?”
“我家的事,與你無關。”神羽口氣冷了下來,雖然神羽知道紫鼠隻是出於關心才問。但是,隻有涉及到神家的事神羽便會不由自主的變得冰冷起來。紫鼠感受到神羽言語中透著的寒意識趣的沒有再繼續追問,這時紫鼠已經平靜下來,他坐到神羽的對麵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劍宗的推演一道是一門極其逆天的法門,它可以使人體大腦進入一種奇妙的思維空間,在這種狀態下人可以根據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推演出與其相關的大小事件。然而這門法門卻很少有人去修習它,不是修習太過困難,而是因為修習這法門的人極其容易因為精神承受不住而死亡。
“推演一道終究太過危險”紫鼠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推演什麼事情,但或許我可以幫你”
“幫我?”神羽好奇的問。
“對,幫你。我可以幫你問你自己的心究竟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