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病就要吃藥(1 / 2)

於鋒覺得挺悶的,他以前在藍雨的時候和喻文州可從來沒這麼多顧忌。結果這到了百花,本來以為鄒遠和喻文州的情況挺像,想要把事情給挑明了說,結果那鄒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笨,又笨還又膽小,根本就沒打算給他說的機會。於鋒實在想不出來他既然敢跟眾人挑明了出櫃,那他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不就是沒了個張佳樂麼?不就是失戀麼?

於鋒鬱悶地在樓下抽完了身上最後一根煙,然後憤怒地將煙頭撚滅在了花台上,很是頹敗地在心中抱怨著:老子又沒談過戀愛,哪裏會知道你小子究竟是在難過個腎啊!

鄒遠回了宿舍剛剛洗了個澡出來,頭發上還濕淋淋地掛著水,房間的窗戶開著,絲溜溜地吹進冷風來。鄒遠被吹地頭疼,然後打了好響好響的一個噴嚏。

於鋒回到宿舍的時候鄒遠已經睡下了,桌上的卷紙被放在鄒遠的床頭,幾個白花花地紙餛飩掉在一旁的地上於鋒還以為鄒遠在哭所以也就沒去擾他。

這天晚上鄒遠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胸前爬了一隻大象,大象的鼻子壓在自己臉上,把鄒遠給堵地氣息不暢,胸悶不已。

第二天一早鄒遠破天荒地在於鋒起床之後還睡著,於鋒洗漱完畢準備去訓練的時候都沒起來。於鋒覺得奇怪便去戳了鄒遠一下,手指剛碰到鄒遠的時候就被嚇了一跳。

好燙!

於鋒心道不妙,趕緊把縮成一團的鄒遠給扳平了,結果就看到鄒遠雙眼緊閉雙眉緊蹙,臉頰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鼻息又粗又熱的,渾身上下都跟下水煮過一樣滾燙,一看便知道他這是發燒呢。

於鋒一臉黑線地都搞不懂究竟是自己比較倒黴還是鄒遠更倒黴了。

他在鄒遠床邊抱著手來回踱了兩步,平複心情的同時也理了理思路。最後決定先去找吳領隊給鄒遠請了個病假,然後順路路過訓練室的時候把站在門外一臉沒睡醒的曾信然給提走陪著自己去找藥店。

電競俱樂部終歸不是傳統體育俱樂部,雖然平時是配有一個營養師給隊員們做日常調理,但是人家那也是兼職,除了定期檢查身體給隊員們開開膳食方子之外也不會天天出現在俱樂部。

於鋒自己很少生病,去藥店也是一股腦地買了一大堆退燒藥感冒藥消炎藥,不知道哪種好就挑著貴的買,最後結賬的時候發現自己忘了帶錢包出門,一回頭望了旁邊的曾信然一眼,這一眼硬生生是望出了韓文清的效果來,曾信然乖乖地錢包給雙手奉了上去。

回到房間的時候鄒遠已經醒了,正迷茫著一雙眼坐在床頭,搖頭晃腦地給自己穿衣服正要起床。

於鋒寒著臉吼了一聲:“躺回去!”

硬生生把鄒遠的動作給吼停住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

曾信然怯生生地跟在於鋒身後,手裏提了一大包藥對鄒遠說:“於隊已經給你請假說你生病了。”

鄒遠沒帶助聽器聽的不真切,一臉茫然地望著曾信然。

於鋒從曾信然手裏接了藥走到鄒遠旁邊把鄒遠給按回了被窩裏。

“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還起來瞎折騰什麼?”

鄒遠茫然地躺回在床上望著於鋒,嗓子啞啞的:“我就是有點兒不舒服……”

於鋒寒著臉從袋子裏翻出個退燒貼來。

鄒遠扯著被子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小學生,還用那種東西……”

於鋒狠狠瞪了鄒遠一眼,鄒遠立馬被嚇的閉上了嘴,乖乖地讓於鋒把退燒貼貼到了自己頭上。

曾信然在一旁看著覺得有點兒瞎,頓時手也好眼睛也好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