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出來了,”於鋒抱著手,一邊兒眉毛挑地老高,“你們一個二個,都閑地蛋疼。”
百花一幹人等縮著頭立在一邊兒,聽著新隊長訓話。
“隊友間團結互助不是什麼壞事兒,但過分幹預別人的私生活,這就是對他人隱私的侵犯!”
於鋒一板正經地給眾人扣了一定巨大的帽子,壓地眾人抬不起頭來。
張偉在一旁努了努嘴,有些不服氣地辯解道:“於隊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又不是隻有你關心小鄒……”
“我關心的是鄒遠的工作狀態,而不是他的感情生活。”於鋒一句話說地義正詞嚴地。
“但是小鄒的工作狀態不好本來就和他的感情生活分不開啊……”曾信然也在一旁扭著頭小聲嘀咕起來。
“那你們覺得,你們幾個在私下裏討論一下鄒遠得感情生活就能對他有幫助了?”
當然是不能,這個答案他們自己心裏都有數,於是所有人都沒再辯解什麼。
於鋒扶著頭歎了口氣,覺得有點心累。
“總之,都好好去訓練,晚飯過後都到工會那邊集合上遊戲刷boss。”
眾人沒精打采地回了個是。
於鋒突然想起來什麼又加了一句:“沒事兒別老背後八卦鄒遠的感情生活,當然我的也不行!”
曾信然來勁兒了,笑著舉起了手道:“那正麵八卦行不行?”
於鋒捏著拳頭把關節按地哢哢響,撇著嘴笑道:“你可以試試看?”
一群人見於鋒發狠了,頓時吵鬧著做鳥雀散。
周光義一臉好笑的表情望著故意板著一張臉的於鋒,盯了他沒一會兒,於鋒就破功了,低著頭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鄒遠醒來的時候,最先聽到的是被子裏傳來的咕嚕聲,毫無疑問,他這是被活活餓醒的。
從昨天中午開始鄒遠就沒怎麼吃東西,下午又在外麵喝了好一陣子西北風,回到宿舍就病了,第二天一天除了藥就是中午那一碗抵不上什麼用的皮蛋廋肉粥。
俱樂部一群漢子照顧病人的水平還是很令人捉雞。
鄒遠斜眼瞟見桌上那一大堆拆了封沒吃的藥,笑地沒氣沒力的,覺得於鋒尤其不適合照顧病人。
下晚的K市,天剛剛擦了個黑,於鋒訓話過後,訓練也是出奇的高效率,美中不足是鄒遠病著沒來,團隊合作還打不出什麼實際效果來。
於鋒工作起來是個十足的工作狂,自己不休息拖著戰隊一群人反反複複地摳細節練配合,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下來。
後來還是曾信然最先扛不住,肚子嘰裏咕嚕地叫了起來於鋒才想起還有晚飯這麼一說,於是終於放下了被蹂躪了一下午的鼠標宣布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
張偉和曾信然兩個人都趴在電腦桌上淚流滿麵。
“簡直是回到了當年老孫還在隊裏的時候啊……”張偉感歎道。
曾信然捂著耳朵慘叫:“嗚哇,我可不想在下班的時候還聽這個!”
實際上曾信然並沒有親身體驗過孫哲平還在隊裏的歲月,他進訓練營的時候孫哲平已經退役了,實際上孫哲平雖然退役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在隊裏留下的種種傳奇被人傳誦。
這些傳奇止小兒夜啼雖然不一定做得到,但是把曾信然嚇哭這種小事兒還是沒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