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這邊帶著一窩小弟衝到遊戲廳的時候百花一眾正在和冰雞寒暄著,眼看他們也是不緊不慢的沒有走的打算。
海哥一群小弟看到遊戲廳門口站了這麼一大幫子人也是都愣了神。
海哥一看現狀就知道事情不妙,但是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麵他也不敢慫。
冰雞叼著支煙晃蕩出來對著海哥笑了笑,給他發了支煙點上。
“哥們,找事兒呢?”
冰雞這邊和傳統意義上的小混混還不太一樣,他們算是一群專業混社會的,道上該講的規矩一樣不會少,先禮後兵,要是敬酒不吃那就打的你爹都認不出來是他們的人生信條。
海哥悶著頭抽了口煙,一臉陰鬱。
“這位兄弟道上混的,知道規矩,我們不會隨便找人麻煩。”
冰雞笑著一口煙噴在海哥的臉上,海哥身後的小混混立馬就忍不住想上去動手,結果被海哥一伸手就攔住了。
冰雞道:“我身後的這群人什麼身份我想你清楚,我現在還站在這裏跟你墨跡那是因為看你資曆小不願被兄弟說我欺負小朋友,我這群哥們不管你們隨便不隨便都不是你能動的人,清楚了麼?”
海哥心頭悶著一口火,眼神凶狠地瞪了站在後麵的張佳樂和於鋒一眼,他吐了口唾沫對著冰雞道:“其他人我肯定不會找他們麻煩,但是那兩個人,”他抬手指了指於鋒和張佳樂,“他們把我兄弟給搞得進醫院,我海哥也是帶兄弟的人,兄弟受了氣,我要是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以後怎麼混?”
冰雞回頭看了張佳樂和於鋒一眼,倆人給他回了一個特別無辜的表情然後就各自望著天花板去了。
冰雞一笑,道:“這就難辦了,我倆個兄弟說沒這回事兒,你空口無憑,讓我怎麼給你主持公道啊?”
海哥被這句話憋得差點吐血,他明明知道對麵是在裝傻,但是他卻也拿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眼前這個流氓明顯是對麵找來的,別說什麼主持公道了,百分之一千是站在對麵的,他們說和自己講道理實際上就是一種威脅,要是真的打起來,冰雞帶了二十幾號人,百花那邊還有十幾號人杵著,一人塞一個黑腳他們這小十幾號人都吃不消。
海哥能做的也就是憤恨地瞪著眼前一行人,以眼神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冰雞見海哥半天無話,也是扯這個嘴角給了他一個相當輕蔑的笑容,然後對著身後的一大幫子人招了招手。
然後好大一群人就從海哥一行人身邊竄了過去,完全就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海哥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忍什麼時候該上,所以現在即使他已經憋屈的快炸了也要忍住。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次搞不到張佳樂可能下次就不會有機會了,但是於鋒隻要還有一天在百花,他們就不愁沒辦法從他身上找回場子。
可惜海哥自認聰明一世卻不能保證他身邊的小弟們也有他那個腦子。
小年輕出來混社會的,誰身上不是帶著點兒血性的,這群小年輕也是跟海哥在外麵胡作非為慣了,頗有點兒不可一世的態度,眼見自家大哥吃了個暗虧心下早就按耐不住了。
這會兒百花一群人正往他們身邊過,自然有人盤算著要出黑手。
可惜他們找的人不太對,他們盯上了於鋒。因為現在街頭混戰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看到於鋒當街胖揍他們的人,這會兒於鋒身上的仇恨值要不是因為有張佳樂身上那好幾萬的懸賞掛著早就已經OT了。錢可以再賺,但是兄弟被打這口氣這些草莽們也是無論如何忍不了。
於是他們也是把自己老大用心良苦好不容易忍下去的一口熱血給毫不猶豫地噴了出來。
噴了於鋒一臉。
就在於鋒剛剛走過去的瞬間,海哥那邊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於鋒的T恤下擺被狠狠的扯住了。鄒遠就走在於鋒隔壁,一回頭的功夫就看到於鋒飛快的往後倒去,鄒遠反應過來的時候反射性就要伸手去拉他,但是於鋒已經被後麵的人拽倒在地。
那邊的小混混頓時一窩蜂地把於鋒圍住,然後抬腳就朝於鋒身上踹去。
鄒遠情急之下大叫了一聲:“隊長!”
前麵走過去的一群人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紛紛回頭。結果他們這一回頭就看到海哥那邊的一群小混混把於鋒圍在中間發著狠地踹。
自家隊長被人揍了,這還了得!?
張偉當機立斷衝回去伸手扒著人群想把圍攻於鋒的人給拉開,結果三兩下的功夫就被誰一腳給踹了出來,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