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壯闊的大海向東流逝,若是仔細看上麵的飛禽最小的也有展翅也得有兩米。猛地撲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一個一米的大魚揚長飛去。
不過大海也不是那麼好惹的,驀然間一頭幾乎十米的大魚張開血盆大口夾紮著海水一口就把撲了下來的飛禽吞下肚去。連渣渣都沒有剩下。
“好畜生,等候你多時了。”一個瞪著大眼、橫著眉毛的中年男子在一頭五米長的飛禽上麵俯衝直下。
這人手上的巨劍渾身漆黑流轉、刻著一些銘文,劍寬估計得有一尺。那飛禽閃爍著耀眼的白光,竟然依稀和傳說中的光鳳凰有那麼幾分相似,一雙銅鈴大眼惡狠狠的盯住獵物。
此勢黑光大盛,隱隱有呼嘯之聲傳來。
“嘭”的一聲巨響,海麵頓時激起千層浪花。一擊威力如斯,似有萬斤之力。
這大魚竟然被貫穿了腦袋,都沒有掙紮就翻了白肚皮浮在了水麵上。隻見它身上有著不少閃著幽光似鋼鐵的魚鰭,跟鯊魚差不多模樣。
這人大手捏住大魚,猛地一提,整個千斤大魚就跟羽毛一樣被他拿在了手上。緊接著這條大魚消失不見,出現了這人手上的戒指中。
罪惡之都正座落在這大海的岸邊,一眼望去高樓林立,似地平線一般看不見邊際。
這人進到罪惡之都一處恢宏大氣的兩層樓房中。院子裏站著一個中年女子、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
“終於逮到懸鯊了,可讓我好等。你小子還不去練功。”這男子叫秦淳,瞪了一眼少年。
少年叫秦昭。“我又沒有偷懶,總不能不讓我吃午飯吧?”他不想在練功。
“好了,你也休息好一會兒了,快去練功。”中年女子開口說。她叫朱水,歲月似乎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
秦昭氣呼呼的看了看父母,就朝練功房走去。“整天練功、練功!”
秦淳也跟著到了練功的地方—院子裏的鐵架上擺放著鋒利的刀刃橫架在上麵。
他可不敢偷懶了。全身運行內力運轉三圈,然後,猛地的出拳揮向刀刃。
奇怪的是他的拳頭打在刀刃上竟然傳出一些鐵器碰撞的聲音。
“不對、不對,下手不夠狠。你要克服心中的恐懼,不要命的擊打在刀刃上。你這柔柔弱弱的作秀呢!”秦淳教訓的說。後者急忙加大了力道。
“刀劍是死的,人是活的,倘若你麵前是一個活人,他就能輕易的擊穿的內力護體。而你就是要做到克服恐懼,不管多害怕,都不能有絲毫的恐懼。”秦淳在一旁說。
“不對,不對。”秦淳有些發怒。“學了這幾天學了什麼鬼!”
“力道不夠,你得有視死如歸的決心”
“你怕什麼?它還會把你雙手打破了不成?”秦淳幾乎是吼著,要是換做小時候非得給他一腳。
“我……”秦昭一陣無言的抗拒。
又是烈日底下,秦昭大汗直冒。耳邊繚繞著秦淳的聲音一拳一拳的揮出。
“嘭”的一下,刀架上的刀斷了兩把。秦治心中一喜,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笑個屁,朽木不可雕也!當初老子才練一天一拳下去所有刀都被我打斷了。要是換你師公在場,你小子不知道吃了幾大腳!”秦淳不置可否的看著他。
“好好接著練,等什麼時候一拳打斷十把刀再來找我,別偷懶,不然有你好看的。”
秦昭鄙夷的看了一眼離開的父親,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這麼看著他了。“唉,我的命好苦!其他人哪裏像我這麼練功?不知道尤甸看了我寫給她的信沒有,這麼久都沒見到她了!”他想著又有些興奮了。
終於在第五天秦昭絲毫沒有害怕鋒利的刀刃,一拳下去,十把刀都斷成了兩截。
“會不會太狠了?”朱水有些不忍的看著秦昭的房間,正是深夜。
“狠什麼?他還能死了?這小子心不夠狠,非得好好磨磨,不然以後可不是吃虧那麼簡單。”秦淳說。“我去。”他悄無聲息的進到了秦昭的房中。
他的速度那麼的快,根本就沒看清他怎麼過去的。
“觴,你在哪兒?快來救我,我好痛苦啊!”
秦昭進到了一個古樸、陰森森的地方,周圍都是黑黝黝的牆壁,麵前有一個傷痕累累、滿目狼藉的女子正被四根鐵鏈拴住了手腳。他不由有些心疼。
“你是誰啊?為什麼會在這兒?”秦昭說。
女子抬起了頭,看得出十分的美麗。像是看見什麼稀世珍寶似的,頓時笑了起來。“你終於來了,觴,快來救我,救我,他們一直折磨我。快殺了他們。”她撲過去抱住了秦昭。鐵鏈正在錚錚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