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打開房門,進了兒子的房間,手中端著一碗燕窩粥到了正在藥桶泡著的秦昭旁邊。
秦昭急忙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鬱悶的是他竟然是隻有在養傷的時候才能如此享受如此愜意的日子。
“你可別怪你父親,他完全是為你好,明白嗎?”朱水安慰的看著他。
說實話秦昭的確惱火父親,甚至懷疑是不是他親生的,常常暗自責怪他。但一見父親,感覺到他濃重的氣息頓時所有的恨又都不見了。下一秒又開始自責起來。“我怎麼能如此對父親?他怎麼不教其他人,難道非得教我嗎?你可真糊塗!”
“當然不會!”秦昭若有所思的說。
好日子總是短暫的,秦昭還是瞞不過老奸巨滑的父親,隻得從“裝的腳痛”中好了起來。此時來到了院子外麵。
秦淳大笑著走了過來。“看來恢複得不錯啊,小子。”
秦昭氣不打一處來的說:“老子不是老子,小子不是小子,我看老子倒像烏龜王八蛋,不記得了?”
“不錯,我的確是烏龜王八蛋。”秦淳笑著承認了。
秦昭這才覺得減氣,笑說:“記得就好,以後你可不能是老子了,我就這樣叫了。”
“好啊!不過你是我的兒子,我是烏龜王八蛋,你不就是烏龜王八蛋的兒子?你罵我不就是罵你嗎?哈哈。”秦淳平靜的說。
秦昭一陣無語,隻能認命了。
一晃已經是兩個月過去了,秦昭可謂是吃盡了苦頭,劍法倒也稱得上勉強熟練。
今天很高興的是他寫信追求的沈甸終於給他回信了。他們是在一塊讀書識字的時候認識的,前些日子終於是回到了罪惡之都。
他寫的信無非也就是喜歡你之類的雲雲……
秦昭高興的拆開信封,看到他寫的信都被一同還給了他,這讓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隻見信上寫著:來信已悉,不過我當初並沒有對你多麼好。如果有很好的話那也隻是我覺得你這人與別人有所不同,有點感興趣罷了,並無它意。說實話我挺感冒你這人,喜歡的根本不是你這樣的。
秦昭一股憤怒在腦中盤旋。“這個賤人,怪不得當初對我大獻殷勤,原來就等我追她。然後再盡情的嘲笑我。我就說我當時獨來獨往,怎麼她會看上我。”他越想越氣,仿佛看見了對方在看這封信時那種嘲笑的表情,更加讓他不能忍受,怒不可遏。
“根本不喜歡我這樣的,我是怎麼樣的?在他眼中我一定是個大傻帽。”這念頭在他腦中盤桓不止。
“你不吃飯嗎?”朱水看著正出門秦昭。
“不吃。”秦昭氣呼呼的出了門,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討厭母親,心底裏好像認為她不理解自己的感受,不想跟她廢話。
看著門外庸庸碌碌的行人,他渾然不知該幹什麼,隻覺得心中滿都是憤怒的情緒。連帶著他的衣服也變成了火紅色。
秦昭徑直來到了一家酒吧,時間還早,裏麵三三兩兩的不是散落著一些年輕人。他獨自坐到一旁喝起悶酒來,他有滿肚子的牢騷要發,要申訴一下自己的悲傷。當然他不可能去找父母。
過了一會兒,時間到了晚上八點,酒吧的音樂響起,一個女歌手走上了台。她的聲音不錯,帶著些許傷感,唱起了著名的《悲傷的月亮》起來,讓秦昭驀然沉醉其中。
人漸漸多了起來,已經到處都是吵鬧的聲音了。
“有人嗎?”一個高大的人詢問著秦昭,後者搖了搖頭。
“被女生甩了?”
秦昭這才打量這人:穿著背心,麵前腹肌隆起老高。“是個賤人。”
“女生都犯賤,這是我得出的結論。玩弄了你?”
“不錯,果然女生都犯賤。你來這兒幹什麼?”秦昭大有找到同道中人的感覺,心中好過不少。
“我來把妹的,女人有女人的好處。”肌肉男淡淡的笑著。“你肯定是初手,要不要我教你?”
“那邊有兩個,看你的了,老兄。”秦昭忽然找到了目標,一下子從悲傷中走了出來。要是他一個人,估計是不敢去搭訕的。
已經是深夜,秦昭尷尬的找了借口從兩個女生的麵前溜了,他實在是呆不了了,因為她們要是叫他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