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畫接著說:“你估計不是貧民區的,不知道那兒的情況多複雜,而且生活很艱難,更談不上過得好了。明麵上大家倒是很好,可是背地裏很多人都在想方設法明的暗的賺錢,就連那裏的城防局也都是如此。隻要不是太過分,誰會管這種事情?”
這裏的毒品可比我們的厲害太多,而且這兒的吃了對他們根本就不會有害,而是感覺很爽,很是受人喜愛。特別是年輕人,幾乎是人人都吃過,不過這東西管控嚴格,要想取得合法的運營資質不容易。
除此之外,鐵道掌管了大部分法器的所有權,一般人想要出售法器那也是很困難的,所以普通人一般在暗地裏賣。藥方則是控製了大部分的丹藥。
秦昭大感奇妙,繼續問說:“聽口氣你似乎很出名,這有什麼關係嗎?”
“關係可大了,你也知道大家既然都是混混,自然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能做的買賣也越大,掌控的資源也越多。你別看修為不高,但是在我那條街我可是小有名氣,大家都得給我幾分薄麵。”許畫興奮的說,抖了抖雙肩的紫色吊帶。
“這可奇怪了,你的武功這麼低,怎麼可能?”秦昭疑惑的看著後者。
“這你就不懂了,有時候實力並不代表一切,一個沒有腦子的人盡管武功再高終究還是會被人算計。這事說起來就好玩了,可不想現在這麼簡單。”許畫得意的說。
“什麼事?”
“火種你知道吧?很貴的,二千塊錢一顆。這東西鐵道的人最多,也是他們拿來賺錢的手段。”
“怎麼賺錢?”
“那裏麵都是珍貴的火元素,買的人多了去了,怎麼不賺錢?當時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我們混混老大,說手中有二十五顆火種,可以低價賣給我們。我們當時一合計能賺兩萬五也沒有想那麼多就收了。可是後來麻煩找上門了,一個武師帶著許多人順著賣出去的火種找到了我們。當時就把我們全都抓了起來,詢問我們怎麼得到火種的。”許畫若有所思的說。
“他是誰?”
“這人來頭挺大,是鐵道的護衛隊。而那些火種正是他們被人偷的。當時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神秘人的樣子,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是這人不信我們,開始嚴刑逼供。”她說道這兒,露出了一種害怕的神情,同時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們楊老大被他一下就削去了一根手指頭,當時那血‘嘩啦啦’留個不停,而這人根本眼睛都沒有眨下。當時連我在內一共八個人隻怕都討不了好去,當時我也是挺害怕被削手指,有點恐懼的東張西望,尋找逃跑的路線。你猜我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
“我看到了一個和我有同樣想法的人盯住了後門。”
“這有什麼,人之常情!”
“本來我也沒有多想,可是我當時發現他的手搭在了我的一個肩膀上。”許畫不急不緩的說。
秦昭更加疑惑了:“這更加正常啊!”
“這你就不懂了,他之所以搭在他的肩膀上那是因為他可以把他借力把這人當擋箭牌,然後趁機溜走。”
秦昭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心想:“若是自己的話隻怕就不會這麼想。”
“這人剛來沒幾天,而且時間正是我們收到火種的時候。而且我聽見過朋友們抱怨自己有些貴重東西丟了,而且老大還丟了金戒指,我就懷疑這人是偷火種然後賣給我們的人。”
“他為什麼要混進來呢?”
“這還能有什麼,自然是為了賣火種的錢,他估計是想等我們把火種都賣完了,然後偷了錢跑路。於是我就說自己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然後又看見這人臉更加的驚恐,也就確定了我的判斷。於是我就當著眾人的麵指出了他。結果正如我所想,這人急忙朝著後門逃跑了。後來鐵道的人跟著追了出去。過後才知道原來這人就是名氣不小的‘盜王’。他和冰霜之域的城防勾結幹的。聽說這盜王再也沒有出現過,估計討不了好去。”許畫平靜的說完。
前麵的路燈昏暗不堪,已經是路的盡頭。在那裏有個轉角,通向路的另外深幽的一邊。
秦昭聽得津津有味,回味無窮的朝著盡頭的轉角走著。忽然他要上一疼,已經是不能動彈了。
原來許畫看見秦昭身上好東西不少,早就打起了主意,趁他不注意點了他穴道。
許畫饒有興趣的看著正疑惑打量著他不能動彈的秦昭。隻見她把秦昭抱進了旁邊一個狹窄的通道中。
許畫把秦昭手上的儲物戒取下來戴在手上先探查一番,裏麵並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雜七雜八的東西堆在裏麵,雖然有不少錢,但她有些失望。忽然想到了什麼。
隻見她歎了一口氣,委屈的開口:“我不過是貧民區的普通女生,老是被人欺負,連一個像樣的功法都沒有,真是可憐啊!秦昭哥哥你就把你的功法傳給我吧?我保證不會給第二個人看的。”
秦昭忽地看她又是這副委屈的模樣,心中一動,頓時就有傳給她的意思。但他畢竟還是挺聰明的,倒沒有上當。“唉!我又多情了,她怎麼會真的看上我?我老是優柔寡斷,哪裏有個男生的樣子,又怎麼討女生喜歡呢?”他想,心念突然一轉一股憤怒在心裏蔓延,又想:“她也是拿我開涮,跟其它的女生一樣,真**的不要臉。還想跟我要功法,除非老子死了,要是能從我嘴裏套出半個字算你的能耐。”他不屑的打量著許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