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各樣的花朵擺放,以及霍景州抱著一束玫瑰,手裏拿著一枚鴿子蛋一樣大的鑽戒,跪在床邊。
“蔓蔓,我知道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對你的喜歡卻是真的,我不知道你不相信一見鍾情,但我要說的就是,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是真心的,真心地喜歡你。”
一個極品帥哥,捧著鮮花和大鑽戒。
單膝下跪在一片花海中,相信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拒絕。
還是一個剛被綠,又受傷的女人。
穆蔓蔓一下被感動了。
在霍景州說完他的宣誓後,都不問她願不願意,就將鴿子蛋戴在她的手上。
隨後擁抱住穆蔓蔓,以一個男朋友的身份站在她身側。
穆蔓蔓一直到霍景州離開,還沉浸在花海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手上多出的鴿子蛋,以及霍景州抱著她說的那句:“蔓蔓,我知道一時間你還接受不了,不過沒關係,我會等你慢慢接受,這枚戒指是我特意為你定做獨一無二的,就讓它見證我們的愛情開始。”
說完,臉上又多了一絲抱歉,他低頭歉意,“抱歉蔓蔓,我本來想多陪陪你的,畢竟我們剛確定關係,這個時候我應該好好地陪陪你的,但是公司事情實在太多了,這兩天我也是忙得昏天黑地的。
等會兒我還有個會要處理,就不能在這陪著你了,但是蔓蔓你要記得我是喜歡你的,你也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想我了,打給我。”
霍景州就這樣來了又走,如果不是留下的花朵還有手上的戒指,穆蔓蔓都覺得剛才的一切,隻是自己做夢。
就在穆蔓蔓沉浸在鮮花和求愛之間。
霍景州那邊也玩得歡快。
江城最頂級的酒店中。
幾個平日光鮮的富二代如今衣不遮體地躺在沙發裏,享受著旁邊人的伺候。
空氣中彌漫著尼古丁和歡愛的氣息,一眼望去,腐敗又腐爛。
“三爺最近找的那個女人叫什麼?穆什麼?”
遠處的沙發裏,一個男子叼著煙,敞開衣服。
露出的上半身,褲子解開皮帶。
在他身邊趴著一個妖豔的女人伺候著。
他眯眼,不知道是被煙熏的還是被爽了,問著對麵盯著煙發呆的霍景州。
“蔓蔓。”
霍景州吐出兩字,滅掉的煙草,又開始撕扯著旁邊盛開嬌豔的花瓣。
這裏都是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損友,也是一群不守法律的富二代。
每一次聚會。
無非就是喝酒,女人。
而每一次霍景州都是衣褲整潔地坐在一端,獨自把玩手中香煙。
不理會他們沉浸其中的性愛。
倒也不是他不肯,而是他不舉。
這個秘密,在座的都知道。
自然也不會提起。
“穆蔓蔓?”男子癟嘴,按了按身邊女人腦袋,“真夠俗氣的。”
“說什麼呢?”晟陽從廁所裏出來。
脫掉白大褂換上一身休閑裝,不變的金邊眼鏡,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衣冠禽獸。
眼神裏滿是趣味。
挑眉在霍景州身邊坐下。
“那可是我們霍三爺的真愛,是單膝下跪追回來的,雖然求完就丟但至少也是我們三爺第一個需要求的女人,怎麼能俗氣。”
“給三爺道歉。”晟陽說得一本正經,如果他能再收斂一下他臉上看戲的笑,就更真實了。
偏偏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