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很快的走到了那座小橋上,小橋上已經拉起來警戒線,一個男人死在了這裏,凶手極為殘忍,將死者的內藏挖空,扔在了橋上。
“聽說那裏死人了,雨辰,你上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那凶手太變態了,居然連腸子都掏出來了。”劉憶邊比劃邊說,表情極為誇張。
程雨辰:“……”
“我還聽說那凶手是個大變態,將屍體先奸後殺,最後沾點調料就生吃了,連******都不放過。”劉憶又說道。
程雨辰:“……”
劉憶又不停的給他扯了一些殺人犯的變態事情,比如先把屍體吊打一頓啊,眼睛摳出來當玻璃球啊,腦袋當板凳座啊,這些事情多一半都是劉憶瞎掰的,而有一些是他聽其他同學說的。
喋喋不休的講了十幾分鍾,程雨辰終於像是忍耐不住了,冷冷的說道:“滾。”
劉憶聳了聳肩,也不再說下去,兩人繞過小橋從另一條路走了,臨走前,劉憶察覺到,程雨辰的眼輕蔑的盯了眼小橋,嘴角揚起了森然的笑容。
劉憶沒有說話,兩人開始沉默的走著,但劉憶是個話匣子,根本閉不上嘴,不一會兒,他又說道:“你看你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還是一起打把傘吧。”
程雨辰沒有理劉憶,淋著雨自顧自的走著,其實一開始劉憶就和程雨辰說要一起打傘,可程雨辰就是不要,沒辦法,劉憶也強不過他,就不好意思的自己打著傘了。
但程雨辰現在已經被雨淋的濕漉漉的了,劉憶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任他臉皮再厚也已經不好意思了,硬拽著程雨辰進到傘裏來。
程雨辰一把就推開了劉憶,眼神像餓狼一樣死死的怒視著他,劉憶一驚,心中念道:“打個傘至於嗎?”
程雨辰的家離學校並不是很遠,我們繼續走了一會兒就到了他家,還沒進樓,劉憶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寒意從樓道內飄散出來,深入骨髓。
劉憶暗自調動赤炎鬼氣活絡筋脈,這才抵消了寒意的侵蝕,回頭看了一眼程雨辰,發現他已經自顧自的走進去了。
樓道內很昏暗,冷風時不時的也不知從哪裏吹了進來,涼颼颼的,劉憶發現程雨辰好像完全沒事,一直自顧自的走著,心裏暗叫道:“果然有問題,這麼重的濕氣,居然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看來不簡單啊。”
上了四層樓,程雨辰停在了一處門前,緩緩的推開了房門,劉憶快步跟了上去,打趣道:“你家真冷啊。”
見程雨辰沒有說話,又看了看門牌號——48,一臉黑線的說道:“門牌號也不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