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周玨說這話,我心裏麵都是明白的。

跟感情豐富的男人談戀愛基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你以為你是他的唯一,他卻隻把你當成魚塘裏麵的魚。

但我真沒想到,周玨撬柳靜男朋友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這麼說來,周玨這人還挺好的。

周玨拿起來了三根香煙,點上之後,對著半空中鞠躬了三下,把煙插在了陽台旁邊的花盆裏。

“我以前看柳靜抽過這種煙,她應該會很喜歡吧。”

周玨抬起來了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剛準備向周玨道歉,道歉以前沒少在柳靜麵前編排周玨的壞話。

正想要開口,我忽然感覺一陣陰風瑟瑟。

身體沒來由的一股冰寒,就好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抬頭望向周玨的時候,發現在對麵的陽台上站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正是柳靜。

她站在陽台上死死望著我和周玨的臉。

越看下去,柳靜忽然對我笑了。

那笑容好像是把嘴巴咧得很長。

就在這時候,我手腕上忽然間傳來了一股暖流,那股冰寒刺骨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幼柔?!”

“幼柔?”

周玨一直看著我沒有動,兩隻手搖晃一下我的肩膀。

我反應過來,再看下去的時候,柳靜已經消失了。

“沒…沒事!”

想起柳靜咧開的嘴巴,我還是感覺毛骨悚然。

周玨抬起來了手,把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認認真真道:“要不你去醫院看看病吧,你請假的這段日子裏,我不會扣你工資的。”

“失去了柳靜這樣一個得力幹將,我可不想失去你了。”

我搖了搖頭,“沒事的周姐。”

想到了柳靜死死盯著周玨的眼神,我再仔仔細細打量了周玨的麵容。

很快我就發現一個不同尋常的點,就是周玨額頭還有耳朵這一塊是黑色的淤青,甚至都連接到了脖子。

這種黑類似於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留下來的淤黑。

這種麵相屬於一種凶相,凶額凶耳帶環刀。

環刀架脖子,死路一條。

當初周玨之所以挖柳靜的牆角是為了柳靜好。

可如若柳靜要報仇,那周玨可就冤大頭了。

回想起來,周玨對我還算不錯,從來沒有扣過我的工資,以前化妝技術還不夠好的時候,都是周玨在一旁指點的。

越想我就覺得,我應該提醒一下周玨。

想到了這裏,我非常認真對著周玨說道:“周姐,你信不信我。”

“你要信我的話,你拿幾個小瓶子去找一些小孩,花錢買他們的尿,然後把瓶子掛在身上,或者放在口袋裏麵,一定要花錢買,不能白嫖。”

“柳靜一直恨你呢,我怕她走了,她會對你不利。”

看著我認真的表情,再加上這些話,周玨手放在我的額頭更加用力了。

“你體溫挺正常的,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我輕輕把周玨放在我額頭上的手給拿下,“周姐,我說得可是真的。”

“你有沒有聽過有些人變成鬼之後,她的情緒會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