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北壁壁畫下麵‘尉遲孫坐化之地’幾個字被人用手指刻了上去。
“果然是尉遲殿下的墓葬,來時父親就懷疑過玉佩上麵的信息和此有關。相信軍師也對尉遲殿下的事情有所耳聞吧。”司徒伐青麵帶喜色的問道。
“當年尉遲孫據說得到一件寶物,從此自棄皇位,關於他的事情老夫知道的不是很詳細,我師兄天魚道人說他得到的是一部功法。不知家主怎麼交代少門主的?”金魚子皺了皺眉問道。此行尋寶前,金魚子特意去皇宮請示自己的師兄。但是師兄正在閉關,如果真是尉遲孫之墓的話,看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額,嗬嗬。父親也隻是懷疑此地是尉遲孫殿下埋葬之地,軍師不必多心。”司徒伐青尷尬的笑了笑。臨行前司徒雲就告訴自己的兒子,如果真是尉遲孫坐化之地的話,不惜任何代價要拿到裏麵的寶物。不惜任何代價的話就......
眾人穿過石室往前走著,越往裏走感覺墓葬裏麵空間越大。一路上眾人都緊張的戒備著,這裏麵要說最緊張的還是慕凡了。從進入墓葬主室慕凡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驚醒,一直跟在後麵裝作和原來一樣的樣子。聽到他們談論尉遲孫的時候,嚇了自己一跳。
慕凡也在懷疑,既然是尉遲孫之墓為什麼一點機關也沒有,關於尉遲孫之墓的事情也聽爺爺講過。按照自己多年來的經驗,如果外圍沒有機關那麼墓葬中間位置一定有危險,越是這樣的情況越說明墓葬中間的機關足以把眾人擋在外麵。以往獨趟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情況,為了自身安全都是迅速撤離,不管裏麵有什麼值錢的寶貝。
司徒伐青和金魚子並排站在一條血紅之河前麵,河水通紅。對麵十幾根石柱豎立著,石柱頂部支撐著墓葬。地麵鋪滿一塊塊巨大的玉石,每塊玉石都泛著青色的光芒。石柱呈北鬥七星狀排列,在七星勺子口內一座十幾米高的銅台座落在那裏。整片地方都被眼前這條寬40米的血河包圍著。
“軍師?”司徒伐青看了一眼金魚子。
“一路走來我的法力越來越弱,我看應該回去請我師兄出關,再作打算。”金魚子答道。其實金魚子此時的境界已被一種神秘力量壓製在了周天境,為了震懾眾人沒有告訴司徒長青。
“既然來了,那就試試相信這麼一條血河是難不倒軍師的。”司徒長青暗想,此次墓葬已經敗露,這次回去保不齊金魚子和他師兄兩人撇下自己獨自尋寶。又道“家父聽說最近幾年軍師為了練功每月需要七七四十九個剛出生的女嬰,如果此行順利,女嬰的事不牢軍師費心。”
“你們竟然知道此事?嗬嗬,枉我還以為做的天衣無縫。也罷,那我就試試,如果真有生命危險女嬰的事我自己想辦法。”金魚子頗為心動,前些年金魚子得到一部《玄魔經》裏麵記載的功法威力驚人,可惜是殘卷,導致修煉走火入魔,每月必須用七七四十九個女嬰之血浸泡其中才行。失蹤四十九個女嬰對武朝來說不算什麼,但每月失蹤四十九個問題就來了。為了不牽扯到自己身上,金魚子大半時間都在搜集女嬰,別說增進修為練功突破了,能壓製住自己的傷勢就不錯了。
“全憑軍師做主。”司徒伐青裝作恭敬的樣子。
‘好狡猾的小子。’金魚子心中罵道。
辟水珠保護著眾人在河麵上方向中間島嶼飛著。此次辟水珠明顯小了很多,金魚子也不像原來那樣風輕雲淡的輕鬆模樣了,盤坐在中間,雙手各捏一個法訣,嘴裏默默念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