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您終於來了,瑩兒眼都盼穿了。”宋瑩眼一紅,淚珠就往下直滾,撒嬌的靠在宋缺的懷裏,不依不饒的扭著身子,幻如又回到少女時代。
“瑩兒,什麼幹不幹的,我一直把你和致致,視同己出,不分彼此,我們是一家人嗎,是不是被天龍欺負了,要不要老爹教訓他?”宋缺愛憐的撫mo著不是親生卻比親生還疼的小宋瑩。
“有您老人家做瑩兒的靠山,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宋瑩說著回頭望了望,在邊候著的天龍一眼,嘻嘻一笑,朝天龍扮了一個嬌媚可愛的鬼臉,吐了一下舌頭,一副看你往後,還敢欺負我的表情。
天龍平時的風liu好色的色狼樣兒在天刀宋缺麵前,收斂的一滴不剩,尷尬一笑說:“爹,您別聽瑩妹說,我在家可是一個模範丈夫,視妻如命。”
“好,隻要不欺負我女兒,什麼都行,瑩兒可是我的心疼肉。”
嘿嘿,真想不到天刀宋缺一代霸主,竟能說出如此肉麻的話,看來宋缺也不是冷酷無情的人嗎。
這時隻聽宋缺又說:“天龍,你家傳的‘天龍九刀’學的怎麼樣了?”宋缺的憐兒神色轉為回憶某件痛苦往事的沉重深思,憂傷的接著說道:“天龍,當年你爹憑著此刀法,縱橫武林,所向披靡,斬殺多少武林敗類、魔門肖小,是我天刀宋缺的唯一知己朋友,可惜的是,英年早逝,曇花一現,陰葵派的總護法,嗜血狼君,被你爹一刀斬殺於洛陽,大快人心,陰後祝玉研,親自出馬,也沒嚐到甜頭,在此役中,你爹也身受重傷,一病不起。”
宋缺歎了口氣,“陰後祝玉研必竟是宗師級的人物,沒幾天,傷勢痊愈,再次與你爹決戰洛陽城……”
“我聽到你爹身死的事後,連夜趕往你家,剛好來的及時,怒斬陰葵派百名魔門高手,救出你們母子。”
天龍已是泣不成聲。
宋瑩這是也不在宋缺的懷裏撒嬌了,安慰著痛哭的天龍,也是梨花帶雨。
一個清脆的童聲傳來進來,“爹,娘羽兒來了。”丫環萍兒抱著我走進了客廳,打破了悲傷的氣氛。
天龍和宋瑩忙擦掉淚水,從萍兒的懷裏接過我。
我望著猶帶淚痕的雙親,問道:“爹娘,誰打你們了,我去扁他。”說著還揮了揮雙拳。
宋瑩忙說:“沒有,羽兒你看你外公來看你了。”我順著娘親的手指望去。
我終於見到了天刀,宋缺已是滿頭白發,卻掩蓋不了他的霸氣,天刀的霸氣,身形依然雄偉如山,儼然還有當年那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慨,令人望而生畏。
我暈,竟然這麼老了,霸氣還是如此的十足。
頓時使我不由的生出一股蠢蠢欲動感覺,好像跟他大戰一場,看看到底是天刀厲害,還是我的超念力強,下意識的凝聚著宇宙的能量,充滿雙手,這還是出生以來的第一次動用超念力。
隻聽宋缺柔和而威嚴的聲音問道:“瑩兒,這就是我的外孫天羽嗎,讓我瞧瞧。”
宋缺接過小小的我,抱在懷裏,慈和的打量著我。
在他霸氣的牽引下,我不自覺的雙手用勁向他的雙肩按下,宋缺“咦”了一聲,臉色不由的就是一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也沒見他用勁,我按下的雙手,向兩旁滑落。
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我們祖孫倆的暗裏決戰,望向天刀宋缺驚訝的臉龐,和我應用勁而憋紅的小臉。
宋瑩焦急地來到我們身旁,“爹,我從來沒見過你露出過如此神情,是不是羽兒他……”可能是她想歪處了,淚水再次滑落臉頰。
宋缺沒有回答宋瑩的問話,轉過身向旁邊一直沒出聲的中年漢子說道:“寇仲,你來看看,這是何顧?”
這個呆頭竟然是寇仲,我好奇的轉過小臉向呆頭瞧去。
不錯他就是大唐雙龍的少帥寇仲,曾和當今的皇帝老兒爭奪天下名震宇內的少帥,使魔教聞風喪膽的寇仲。
我繼而又落到了寇仲的懷裏,似曾相識的感覺的傳遍全身,所聚的能量,飛泄而出,傾倒向寇仲的抱我的雙手,我心中一慌,這還了得,還沒見真章,就敗的一塌糊塗,連忙凝神控製飛奔的念力,免得被抽之一空,這一下倒好,不但控製了飛泄的力量,而且還把那似曾相識的力量吸了過來,頓時整個身體好似增大了數倍,源源不斷的吸納著來自寇仲身體中傳來的異能,小臉脹的血紅,越來越難受,身體快要爆炸開來,想停也停不下了。
這時寇仲也覺察出了異樣,不但來自和氏璧的能量在倒流,就連從長生訣習來的先天真氣也在飛逝而出,忙深吸一口氣,阻止了外流的真氣,並適實的擔住了我因對方突然停住真氣,而湧向他的異能。
我的寇大師呀,你要是再不停,我的小命就又的玩完,此時的我因引收了大量的異能,脹痛難當,很想找個什麼來發泄一下似的,連忙從寇仲的懷裏,跳下來,四處亂竄,連個發泄的動西的也找不到,這裏除了人還是人,我總不能發泄在人身吧。這樣來會的跑了幾步,脹痛就減輕了些,可是這要跑到什麼時候呀,等發泄完累也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