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妖女之言 我之瘋狂(1 / 3)

白衣如雪的少女,夢幻般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身子微抖的薛禮,銀鈴般的語聲再次響起,“薛大元帥、大唐的棟梁,如果少了你,大唐朝還能穩立於塵世嗎?”白衣少女抬起臻首,望了望天空滾滾的烏雲,一雙妙目再次瞧向薛禮,“薛禮,你看這天是否是一個留客天,你願留否?”頓了頓又道:“唉,天要留人,你大元帥能走的了嗎?”

“妖女,隻要有我薛仁貴活的一天,你們魔教就休想壞我大唐,越我大唐一步。”薛禮挺直身形,自有一股天人不可犯的威勢,虎目圓睜,拖及於胸的長髯隨風擺動著,猶如天神在凡,不怒自威,“哈哈哈”薛禮一聲大笑,道:“老天能留住我嗎,你能留住我嗎?你們能留住我的人,能留下我的心嗎?”

“老小子,少猖狂,看我能否留下你的人心下酒……”火猴嶽不歸一看教主親臨,心裏就如吃了一顆定心丸,氣也粗了,一掃先前的萎靡不堪,正想恨罵一通出口鳥氣,突然背脊一股冷氣上竄,打了個冷戰,閉口不敢再罵了。

白衣如雪的少女,不帶一絲情感的雙眼,掃了火猴嶽不歸一眼,冷冰冰的語氣讓在場的所有人心底就是一寒,“嶽老,你能留下他的心嗎?”

“這……這個……這個嗎……”火猴抓耳撓腮的這個了半天,沒有再敢說下去,心裏卻不知罵了白衣少女多少不堪入耳的話:你這個小娘皮,要是能留下他的心,老子早拿去下酒了,你這個賤貨,神氣什麼,遲早有一天老子玩了你,到時候看你還敢衝我凶,騷貨,千人騎萬人壓的爛貨,老猴這時是什麼難聽,罵什麼,罵了又不怕,她也聽不到。

白衣少女再次輕吐珠語,鶯鶯燕語道:“薛元帥,奴家嫁與你,做我的大元帥,夫妻攜手掃滅李唐,自立為皇,總比侍候別人來的好吧。”

這時她的雙眸卻是情深一片,如果要是讓我天羽看到的話,我情願被她的深情淹死,溺死於她的愛河中,可是在老薛眼裏卻淡如薄紙,不留一絲痕跡,哎真是活的冤呀。

薛禮聽到這兒,就是一聲暴喝,震的火猴嶽不歸與火靈四使耳鼓生疼,“呔,妖女,好一個狼子野心,你把我薛禮薛仁貴瞧成什麼樣兒的人了,貪生怕死之輩嗎?沉溺於風花雪月之徒嗎?”

白衣少女嬌嗔一聲道:“薛郎,你錯怪奴家了,薛郎你怎會是貪生怕死、風花雪月之人,伴君如伴虎,難道你忘了三年牢獄之災嗎,難道你不記的老千爺慰遲公是怎麼死的嗎?”敢情白衣少女還不死心,想要打動薛禮的心,她瞧錯人了。

薛禮瞧了瞧了眼前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女子,歎了口氣道:“唉,你不要白廢口舌了,來吧。”回頭看了薛丁山一眼,薛丁山堅定的點了點頭,誓死如歸,好氣魄。

看來沒什麼指望了,隻好毀了薛禮了,白衣女子,別轉嬌軀似是不忍看到眼前人兒悲慘的結局。

天越發陰沉了,風聲怒吼著,似是在非薛家父子鳴不平。

薛禮父子再次陷入了人網,魔教大概是不殺薛家父子誓不罷休,掛了一撥,又來一撥,不知樹林內還有多少人在等著瓜分二人。薛禮緊握靈泉神槍,雙眼開合間,寒光暴閃,包圍圈在一寸一寸的縮小,漸漸地進入了薛禮神槍的攻擊範圍內,突聽薛禮怒吼一聲,“殺——”薛禮父子兩杆槍抖擻開來,見刀挑刀,遇人挑人,寂靜了茶盞功夫的場地再次喊殺聲響起。

這時白衣少女身旁多了三個人,隻聽其中一個身穿朱紅外衣的老人道:“教主,是不是?”

白衣女子回頭向撕殺的薛家父子淡淡地瞧了一眼,點了點頭。

三人轉身跳入戰圈。

雪上加霜,好漢不如人手多,薛禮再神勇蓋世,薛丁山再槍快如電,到了此時也漸緩下來了,薛禮一槍挑飛一個大漢,就覺的後背一震,中了一掌,頓時血氣上湧,吐出一口鮮血,身子向前就是一載,順勢又挑飛了一個人的腦袋,神槍拄地,穩住了身形。

黃衣老者見有機可乘,暴起瘦小枯幹的身軀,朝薛禮後背就又是一拳打來,他也太心急了,薛禮要是那麼好對付,早在前幾次的追殺中掛了。薛禮的身形突然暴長起來,靈泉神槍,突然由左腰眼兒處標射而出,隻奔黃衣老者的麵門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