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南宮(1 / 3)

不得不說,南宮煊這隱形手段那是沒得說的。滿分是十分的話不給一百分,簡直對不起裁判一場。大雨以及黑夜成了最美好的防護措施,為他的前進帶來了做足了安全的保證。

“看來隻有等了……”他的行動一下子沉澱下來,就像從來都沒有動過似的。眼前這一些人幹了那麼多年的殺手,哪怕隻是小白菜,又豈會簡單的就能一個不漏的拔掉?要是讓他們逃掉一個,那對他的名譽打擊太大了。

值夜殺手來來往往的走在帳篷前邊,身形雖然在不斷的改變著,但眼睛就如同一把尖刀一樣,一絲不苟的盯著四周。不過有一個故事說過燈下黑,他太相信絕對沒有人穿梭過自己的領域。本來就是,除非那個人會隱形。

但他就是遇到一個和能夠隱形差不多的人,就蹲在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什麼下手的機會。

南宮煊此刻渾然化身為潛身的猛虎,等待著給敵人以最強的一擊,叫敵人轉眼間化作飛灰。

他潛伏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了,已經完全弄懂了眼前這一群等著他屠宰的小羔羊的運動軌跡,所以他在等那一個瞬間,一個敵人離他最近,而能看到他的人不留心的時候,就是他雷霆一擊的時候。

“近了!”

“更近了!”

“就是現在……”思想還在高速的運轉,手中短刀已經忍不住想要飲一口鮮血。

南宮煊排起一陣雨霧,左手拿著短刀以一個詭異的弧度轉到眼前男子的頸動脈,而後一個後空翻,短刀以及一把暗器毫無征兆的飛出,以萬夫莫開之勢,勢必要把這個天空捅出一個大窟窿不可。

暗器還好,就隻是宛若毒蛇的在一個殺手腦門那裏,狠狠地釘了一針。短刀就沒有那麼仁慈了,橫衝直撞的破開前一個殺手的胸膛,然後又以難以阻擎之勢,飛過第二個人的喉結。仍有餘力,便不加思考,短刀追上了另一個殺手,結果這一刀和剛才的暗器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釘在了被殺者的頭心。

真是奇怪,沒事這三人幹啥子站在同一條線上呢,還站得那麼地有格調,不是找虐是幹啥?

四個人都沒有反應,唯一的感覺就是覺得心髒或者腦門疼了一下,就稀裏嘩啦的不明所以了。

南宮煊不作停留,隻是以反方向貼著地麵滑過,十幾米的距離,不到兩秒。雨水甚至都停留在空中似的,被他的衣服彈起,唯獨沒有產生任何的聲音。

夜間鬼魅,屠命殺手,相信再無比這兩句話更能夠描述出他此刻的詞語。殺人不眨眼,不,於他而言,因該是殺人就在眨眼之間,就在反掌之間。

死人的身體還沒有倒地,南宮煊已經又尾隨上了一個值夜殺手。也許是出於殺手極為強烈的第六感,該殺手毫無征兆的轉身,揚起短刀,拚命地橫砍,短刀所經過的區域,雨水全部化成雨霧,為這個夜晚增添了一層神秘的夢莎,也是一層死亡的分界線。

南宮煊早已經將身體機能提高到最高,使他擁有足夠的力量麵對突發的一切事件。他也是橫轉過身體,其速度比之殺手的短刀並不不承讓多少。身體拍打起來的雨水拚命地撞在殺手的眼睛處,使得他不得不偏頭躲避一番。

就是在對手一偏頭的這一瞬間,他像是受到一百倍重力一樣,猛然下落,而對方的刀正是從他的喉結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掠過,將他的一小撮頭發割下。

生死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就你死我活吧!

南宮煊的短刀豎拿著,在零點幾秒的時間裏,身體從殺手的身下一穿而過,幾近把該殺手的橫分為兩大半。速度太快,甚至就連血液都還沒有時間粘在刀上。

他一滑出,三柄暗器破空飛出,餘下的三人應聲而倒,不驚起半分波瀾。

至此,所有圍在外邊守夜的人全都上了黃泉路,在奈何橋上,排隊等著喝孟婆湯。

“這群小白菜怎麼那麼不經打,碰碰就碎了?”南宮煊很迷惑,所以他要讓裏邊的人去幫他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