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抖擻,風在咳嗽,車上兩個人,不再蜷成一團,已經在熱身,已經沉浸在愛愛的前奏之中。現在他的身體早已就不再僵涼,而是滾熱發燙,甚至有了從未有過的異樣的衝動與反應。
他忽然感到自己像一匹很好的戰馬,但是由於餓極了一時找不到原野上好的草料和可以放縱地奔跑的草地。
覺得自己是個很好的鐵匠,在爐火中把自己身上的零件鑄造成長槍。
隻是置身在車上。
李娜像一隻受傷的小鳥,當然沈問覺得自己也是在籠子裏,企圖和她談情說愛,完了,就讓她飛走了 李娜的手像是一隻小爬蟲,在沈問身體上爬來爬去,不知可否地雪爬到了地方, 她的臉發著光亮,沈問性起正要把她叼在嘴裏當煙吸,他不怕李娜這支煙增加自己體內的尼古丁,把警花姑娘攬在懷裏,盡顯男人擁有女人,占用女人,糟蹋女人的本能。
沈問抱緊李娜。二十多年來的熱血沸騰起來,激動的淚水嘩嘩的要往心裏在淌流。
“嗯,啊……”李娜氣喘聲聲,她心裏雖然萬分惱怒,可身體隨著不斷發熱,居然對沈問這個輕薄的男人有了感覺,這種感覺說到底就是衝動,強烈得欲罷不能。
因為心裏惱怒,李娜矛盾得很,矛盾得害怕。於是她開始在沈問的重壓下掙紮,並開始用力推他:“鬆開我,我求你,不要再……我身上不冷了。”
沈問當然清楚她現在身上不冷了,但他不會鬆開她,到嘴的鮮肉怎麼會鬆開?
李娜身體的部位沈問所到之處感同享受,她的嘴唇無比柔軟,她的玉房無比堅挺,她私密之處無比美妙,雖然隔著皮衣和毛褲,李娜的身體讓沈問渾身燥熱,精神煥發,愛意昂揚。
沈問伏在李娜的身上稍停了一下摩擦的動作,溫柔有加地說:“我已經感覺到你的身體正在發熱,但是還遠遠沒有恢複到應有的溫度,如果我鬆開,你馬上就又要渾身發冷了。李警察,我們好不容易將熱身開個頭,你不能退縮,我們要堅持,把熱身進行到底,讓我們的體溫、體能和體態真正恢複過來,從而抵擋更大的寒冷,我鬆開是很容易的事情,我一旦鬆開,你和我就又要回到原來冰冷的程度,因為我們還沒有百分百恢複。如果冷凍後再讓我和人進行熱身,我怕我會沒有信心和力量。所以不如果們趁熱打鐵……”
沈問說著就又整個人壓緊李娜,李娜似乎好像被沈問說服,她不說話也不再推他,隻是一隻手在她腰間折騰半天,竟然從腰間取出手銬,高高地提在手上晃動著,她雖然渾身發熱,但她的體力並沒有這麼快恢複,她拿著手銬的手不住地抖動。手銬居然像個夜光體,它隨著李娜的手的攔動發出寒劍一樣的光芒。
“你想嚇唬我嗎?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沈問本來就是前身壓著李娜,雙手在她的後背,隔著皮衣揉搓著,這個時候見到手銬這種東西,沈問頓時就失去了理智,瞬息間他產生了搶奪手銬的念頭,他迅速做出反應,飛快地從她後背同時抽出雙手,一隻手伸向手銬,一隻手本能的也是無意識地壓在她的隔著皮衣一隻玉房上,他的身體也隨之猛地策動,那昂揚之物正好頂在了她的凹處。
沈問的一壓一頂,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從李娜凹處傳遞到她全身,特別是那頂的一下子,使她忽然覺得身體內變得非常的空泛,急需填充,她甚至企盼,沈問再頂她,那怕是襲擊式,然而沈問是要奪她手上的手銬。她手上提著手銬,是因為沈問壓著她,手銬在她腰間別得她不舒服,她想取出來另放一個位置,正當她為不知放在哪裏比較好而提在手上猶豫不決地選擇放置的位置時,手銬本身的光亮吸引了沈問,沈問一定是以為沒有鬆開她,她取出別在腰間的手銬出來銬住他。所以他要搶下手銬決不讓她銬!
李娜這時警惕性特別強,手銬不能落在沈問手裏,她最擔心的是沈問搶了手銬把她銬在方向盤上。那她就真得死在他襠下了。雖然她已經有了愛的衝動和欲望,甚至想沈問對她填空她體內的空泛,那隻是心裏和生理上的需要和想法,在她畢竟還有理智,所以頭腦裏她還是抗拒的,因此,她不希望手銬落在他手上,她一旦被他給銬住,那她就隻有十分被動地成為他甕中捉鱉,那她在他麵前就是一隻地地道道的死鱉。
李娜雖然沒有那麼多力氣,但她使出渾身解數,增強對手銬的控製力度。然而沈問似乎放棄了搶奪手銬,他又像剛才一樣,伏在她身上,胸部壓著她的胸部,下身那堅硬之物頂著她的私密之處。與之前不同的是,他沒有吻她,雙手在她背後卻並不揉搓,而是掀動她P股壓著的身上的皮衣的下擺,雙手到了她褲腰,李娜一陣緊張,然而沈問並沒有要脫她的褲子,他的雙手在她腰間摸索並不是脫她褲子。
沈問覺得把冷冰冰的手銬搶在手上也毫無意義,他改變主意和策略,他要搜她身上的槍,如果槍搜到手,她就不得不放下手銬,沈問知道在警察身上搜手槍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但他還是想冒一次險,他深知冒這種險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