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再怎麼變，代晶晶不可能變得麵目全非，除了眼神就認不出來吧！沈問敢肯定她要不是有易容化妝術的話，那就是一定整容過！
再睹代晶晶，她神情自若，不像是到酒吧體驗，看得出她是經常出沒這種場所的主，沈問每次進酒吧，總覺得酒吧間特別新鮮，內心懷著一點不安一點恐懼一點期待。細看代晶晶的表情裏沒有一點不安一點恐懼，全是期待。
沈問對她充滿著好奇，但他的目光早已離開她，和她一樣看過一個美女，再看下一個。沈問非常奇怪，美女代晶晶居然隻看美女，而且眼神坦坦蕩蕩。
沈問看不熟悉的美女，眼神有點畏縮，當然內心有點蠢蠢欲動。代晶晶坐在對麵，男人們的目光不時地刷過來，而她眼裏隻有美女。沈問順著她的眼睛望過去，她在看那三隻母猴子。三隻母猴子身體在跳舞，眼睛卻在注視那個搖頭扭身、騷首弄肢，叼啤酒瓶的女人。
沈問給代晶晶遞過酒杯，兩人同時喝下小酒，同時站了起來，代晶晶姑娘的小手主動牽起沈問。幾個說不定是沒回家過年的民工還是大學生的男人在舞池中間拉著兩個俄羅斯來的洋妞跳大神似的。代晶晶把沈問拉進舞池後，手一鬆一個轉身，沈問還沒弄清狀況，代晶晶就不見了。
他脖子伸得再長，就是找不到她的影子。而且她還被那三隻猴子圍繞著，她們七手八腳地把手伸到他麵前。沈問就跟著她們踩著節奏瘋狂起來……
沈問跳舞很棒，很快身邊驟增三層美女圍繞他。當舞曲終了，各自散開，沈問的眼睛所及之內還是沒有發現代晶晶的影子，同時他還發現，三隻母猴和那個叼啤酒瓶的女人也不見了。
沈問回到原位坐下，點燃一支煙，長長吸著，正要吐出煙圈，一個把自己打扮成異鄉情調的女子剛好在他麵前落坐，而且她也像代晶晶那樣向他伸出玉手，主動向他打招呼，隻是她說的外語。
“好。”沈問眼睛看著具有異國情調的MM，嘴裏說出最簡短的中文。想不到她眼睛一閉，頹廢的臉色，輕蔑的眼神躍然而出，隨即轉過頭直起身，像叼啤酒瓶的女人一樣，搖頭扭身，騷首弄肢地走了，走了幾步還回過頭來瞪沈問一眼。
她就是C市坊間傳說的那種正在犯賤的女人。這種賤女人在C市的娛樂場所多了去。她們對你說外語，隻要你說中文，她絕對不再鳥你。
傳說她們一見到老外就兩眼發綠，直流口水，三句話就直奔主題，別管老外長相如何醜陋，年齡如何大過她老爸，能當她爺爺，立馬使出渾身解數豔情接待。
這時門口出現了兩個黑人老外，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沈問一下子站了起來，邊高喊著邊朝他倆揮手：“約翰遜！詹姆斯敦！”
正在犯賤的那個女人，橫在兩個黑人麵前，用半生不熟的夾生英文加筆劃手勢跟他們眉來眼去。顯然他們沒有聽到沈問的喊叫，也沒有看到沈問。
又有幾個那種犯賤女人攏向二黑，那幾個沈問看不清是沒回家過年的民工還是大學生的、在舞池中間拉著兩個俄羅斯來的洋妞跳大神的男人，也攏了過去，沈問就斷定那幾個人是C大的大學生而不是民工了。
約翰遜和詹姆斯敦是C大的留學生。去年暑假沈問請他倆去育才高中給他班上的學生交流英語，馬汶為此借題發揮，親自為他們在校園裏拍下許多組照片，並對外宣稱他們是育才高中聘請的外籍教師。所以去年高一新生的生源滾滾而來。
約翰遜和詹姆斯敦一一跟人搭訕打招呼，那正在犯賤的女人咋舌呼呼，稱他們好熱情，一個男生和她搭訕打招呼她當他色狼白他一眼，生怕被吃了豆腐；約翰遜和詹姆斯敦和她勾勾搭搭，她眼神裏好羨慕他們的禮節。
約翰遜和詹姆斯敦張牙舞爪地一邊搭一個女人，那些女人雙手環腰摟住他們，幾個男生陪在旁邊滿口說著地道的C市英語，超感有麵子，當沈問一邊一個摟著兩個最年輕最漂亮的俄羅斯女郎，站在軟沙發上對應約翰遜和詹姆斯敦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約翰遜和詹姆斯敦發現了沈問，他們不好意思地推開身邊的女人，非常高興又顯得十分慚愧地雙雙向沈問拱手作揖，沈問同時婉言拒絕兩個女郎，迎接二黑的一一擁抱。
沈問瞟了一眼那個正在犯賤的女人，她正在悔恨自己有眼不識泰山。居然用眼睛瞪他。
約翰遜和詹姆斯敦本來是到酒吧來獵豔，見到沈問他們收斂了。也許是他們還想沈問花錢請他們暑假去學校交流英語吧。三個人一陣寒喧過後，約翰遜和詹姆斯敦就被那幾個男生簇擁著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