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進辦公室,肖錦情緒激昂地同沈問談方誌強。
方誌強自從給C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老總於是高開車,越來越不靠譜。半夜三更不醉不歸,經常幫老總接送小蜜,那家夥小蜜又多。
其實沈問清楚,她是越來越擔心,他們的夫妻關係越來越不能靠譜。說真的,一邊是方誌強的前途,一邊是婚姻前途,她很糾葛。
方誌強跟著於是高屁股後麵轉悠,甚至於給他擦屁股。肖錦擔心自己領了結婚證五一就要大辦婚宴的名義上的老公,跟著老板花天酒地的背後有不可告人黑文章。
沈問想說說肖錦,別把二個前途緊掛,別將二者糾葛不清,方誌強開車與你們的婚姻衝突嗎?又一想,沈問邊批改作業邊說:“你是不是多疑?你就不能給他多點理解和信任?少點猜疑,多點體貼。”
肖錦在桌子上輕輕拍打一下,走到沈問桌子前說:“喂!沈問,你是說我不體貼?”
沈問合上作業本抬起頭回道:“體不體貼隻有方誌強知道,我不知道,我隻是說你多點體貼。你已經體貼了的話,就再加點體貼。”
見她眨眨眼睛不言不語,沈問站起來看著她說:“理解他的苦衷和無奈。也許他有苦衷,也許他也有無奈。”
她張張嘴欲言又止,想不到眼前的沈問好似在為方誌強說話。回到自己的座位前站定後,肖錦壓著嗓子說:“隻要他跟在那老色鬼屁股後麵一天,我的內分泌就會失調一天。”
“那就……”沈問聽了她說內分泌失調先是一驚,然後慢慢騰騰地轉過臉不知可否說,“你就甘心當怨婦?”
沈問知道,方誌強心甘情願跟著於是高混生活,其實並非出於無奈,於是高曆來是眼光獨到的家夥,方誌強的潛質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才會收羅他。
“沈問,你說說。”她把手掌拍在椅背上說,“現在還有煙酒不沾唯妻是命的‘灰太狼’男人嗎?”
沈問笑了笑閉閉眼睛思考她為什麼這麼說,過了三秒他睜一眼閉一眼說,“嗯?你知道就好。”
“沈問,”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後馬上又站起來心有不甘地說,“我非常認真的跟你討教,而你卻敷衍我。”
討教什麼?你沒有說向我討教的話呀?沈問啪嗒啪嗒合上作業本離開自己的位置,站到她身邊深沉地說:“那你想我對你說什麼?當初,是你鞭子一樣抽著方誌強,去給於是高開車……”
“你不懂,你不懂。你好像故意不懂我!”肖錦苦瓜著臉眼睛盯著眼前的男人,“沈問,我跟你說也是白說,你說我跟你說什麼好?”
一本書上說:“一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老婆不代表他不喜歡女人。老婆是老婆,老婆不是女人。”肖錦看了這段話透心的涼。這本書還說,“一個男人可能因為習慣、親情,而離不開自己有老婆,但卻不一定越來越愛自己的老婆。”
這本書告訴她,男人的愛始終伴隨著新奇。她十分地擔心自己還沒舉行婚禮,老公就被於是高帶進“新奇”裏,整天泡在燈紅酒綠中被美女所動。
“沈問,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種男人,整天泡在燈紅酒綠中,還能保持清醒,不為美女所動?”她明明知道答案,但還是忍不住這麼問。
“要說有呢,依我看哪,”沈問嘴角牽動一下,輕輕地說,“依我說有,而且有兩種男人不為美女所動,一種是陽痿,一種是同誌。”
肖錦沉默著,臉上透著濃厚的涼意。她正要對沈問說點什麼,他的電話響了,他邊接電話邊向辦公室外麵走去。
區檢察署介入了調查後,很快發現了疑點,並很快提出對徐向榮的屍體進行檢查。屍檢結果發現徐向榮身體多處有淤傷。案情很快真相大白。
在有關單位負責人的直接幹預下,對徐向榮的賠償很快擺上日程。經多方協調和努力,很快達成協議,南岸區政府向徐家支付十二萬元喪葬、撫恤費,徐向榮的雙雙下崗的哥哥和嫂嫂重新上崗,徐向榮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將終身享受社區最高標準的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