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烏凝露笑得彎了腰,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笑痛了的小肚肚,“老匡你太有才了,男扮女裝都能想出來,莫非你平時智修地功課就是想著怎麼男扮女裝摸上禮部看美女姐……額,我什麼都沒有說,本姑娘絕不是真相帝。”說著還特定有意無意地瞄了一下青溪真人。
蘇寶真他們聽了頓時是好笑地咳嗽了幾聲,而大美女青溪真人落花至則是臉色發紅,對這個烏凝露很是無語。
“沒有的事。”老匡一本正經地否決了,然後又將皮球踢了回去,道,“那莫不成你婆婆就是個百合拉拉?”
“什麼百合拉拉?”烏凝露好奇地問道,然後轉眼就笑了,“想起來,好像在哪個資料上看過介紹,不過說真的,老匡同誌你墜落啊,腐朽了啊,堂堂部長,怎麼竟是些無聊地思想,哈哈,莫不成你平時都是想同誌哥什麼的?”
“胡說八道。”老匡怒漲著茄子臉吼道,“明明是你,對了,是你,為何硬生生跑到禮部做一個智修?存心氣人不是?”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烏凝露笑眯眯地
“假話怎麼說?”
烏凝露眼睛子轉了轉,笑了,“仁者樂山,智者樂水,聽聞女人都是水做地,偶自然要到美女紮堆地禮部了,一水地水靈靈地姑娘,那才是智者的天堂。”
尼瑪,那是男人地天堂好不?
智者樂水,這就是你這智修的見解嗎?
幾位浮雲莊的大佬感覺風中淩亂,白雲上幾萬頭跑馬溜溜。
“真話呢?”老匡同誌不死心地問道。
“哦,真話啊?”烏凝露淡淡地小指一橫,“這竹杆還欠一把拈花境寶劍呢,我得跟到禮部看好他,不能讓他溜了。”
“你休想。”林悠雪叫道,“你少打我哥的主意。”
他佬佬的,這是什麼理由,在場地人沒人相信,就算他真欠你一把寶劍,可他一個廢人,能還得起嗎?就算把他切片賣了也不夠一錢邊角料。況且,人家妹妹資質又不輸給她,又是跟著青溪真人修禮,現有地那把寶劍怎麼也不可能落到她手裏的,以她的聰明才智應該是看得很明白。
“好吧,那就說句真正地真話。”烏凝露嘻嘻一笑,還是指著林川宇,說:“聽聞禮部全是嬌滴滴水汪汪地美女,而現在卻被這個大色狼賴上,我自然要前去自己的用聰明才智開導大家,給大家做思想工作,遠離竹杆,珍惜愛情。”
“喂,你少拿我哥哥說事,我哥哥才不是……”說到這兒,林悠雪卻是再也無法說下去,烏凝露可以毫無顧忌地張口就說,她可沒法把色狼十字掛到嘴邊。
眾人聽得也是一陣頭疼,什麼大色狼,人家明明還是個小孩好不?況且,你們明明也是剛剛才第一次見麵,好像人家也沒有色你什麼吧?天啊,這小妹子也太早熟了吧。
更人無法相信的是,以林川宇他這一副尊容,人鬼皆避,怎麼可能有妹子還願意與他來一場風花雪月,估計青溪真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怕他禍害禮部的妹子才會勉強把他帶回去吧。
而青溪真人呢,聽得一陣頭痛,怎麼被這個小家夥給賴上了,可她一是十品仙脈,二來也相當可愛招人喜歡,要狠起心腸甩掉這塊牛皮糖好像還真不可能。
“我們走吧。”清溪真人隻得招出來寶劍,準備帶著三個小家夥回禮部,至於後麵的麵試,她已經懶得管了。
“嘻嘻,走咯。”烏凝露笑嗬嗬地說道,絲毫不理會氣得肺炸地大佬,然後拉著林川宇地袖子自說自語地怪怪地說道,“身為智者,當然不能因循守舊,枯守著一堆典籍沿襲前人的腳步。欲為花界第一智,當明千古未明疑,自古及今,花界之道,已被人大都剖析詳盡,如今正好有竹杆你這麼一個怪胎,哈哈,如果研究透徹了,勢必開創一番新地領域,說不定就是一方未知的天地,也許就是一條修仙捷徑甚至立地成仙呢。”
懂了,懂了,眾大佬徹底懂了,知道她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算是給了他們幾位麵子,也明白了那小姑娘的打算。
看著青溪真人禦劍而去,蘇寶真收回了目光,感慨地說道:“老匡啊,好像你失去了一個了不得的弟子啊。”
“是啊,開始你怎麼就沒想到把那竹杆帶回智部研究一下,要不然地話……”
“我不配為師啊,哪怕是過路老師,她將來地成就老夫隻能仰望。”老匡意興蕭索,完全沒有心情搭理幾位。
卻說青溪真人帶著三個小家夥直接回了禮部大廳,看了看三個小家夥,頓了一下安排道:“悠雪你已經是納花境了,如此就在山上好好孕養花宮。凝露你還沒有納花也不要著急,想必你也收到消息了,沒錯,萬花境馬上就要開了,到時自然會有你一個名額。至於林川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