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書刷一下站了起來,指著蘇瑤和餘若樓怒吼道:“你們嚇不了我,你們敢動我一根汗毛,哼哼……”
沒等他說完,餘若樓陰著臉拿起一把長劍,一劍削掉了侯小書的左耳,侯小書的左耳留下了小河一般的血液。
侯小書的臉色蒼白,一半是被嚇得,一半是流血流的。媽呀,真砍啊。
“你…你們……”侯小書說話都結巴了。
“滾滾滾,大人說話小屁孩一邊撒尿去,沒尿就跪著伺候著去!”蘇瑤揮了揮手,表情厭惡至極,就像趕一條野狗。
侯小書覺得的驚怒之極,又覺得欲哭無淚,小屁孩?侯小書今年都二十八了,都快成剩男了,還小屁孩?我比你大十幾歲好不好?你,你不尊敬愛護長輩,你…你……,你叫我情何以堪?我是有骨氣的?我堂堂九尺男兒,頂天立地……我還是乖乖滾吧。
“大爺,我滾我滾……”侯小書趴地上欲要打滾之時,蘇瑤叫住了他:“慢著!”
“大爺,什麼事?”侯小白小心翼翼的問道。
“把它給我吃了再滾?”蘇瑤一指掉在地上的左耳。
“你欺人太甚!”侯小白一張白嫩嫩的小臉憋成了豬肝色,扯著脖子喊道,可是蘇瑤下一句話讓他變成了醬油色。
“不想變太監,把你的小弟弟吃下去的話,就先吃豬耳!”蘇瑤的原話。
“……”侯小白默默的流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法子啊,默默地嚼著耳朵,心裏把蘇瑤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幻想著把他家裏十八代以內所有的女子全部包圓,轟轟烈烈的幹上幾場,再加上蘇瑤這隻兔子。
餘若樓對蘇瑤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高招啊!
可是蘇瑤的臉色有點擔憂,下的本還不夠,還不夠觸動這個滾刀肉的底線,也就是說沒有嚇破他的膽。
“說吧,誰是你背後的主子?”蘇瑤笑眯眯地說到,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看起來可愛至極,但是侯小書知道,他是一個惡魔,一個殘忍的惡魔。正如他接下來那句一樣:“我會給你個痛快,否則就是自行不痛快。”
“現在我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天生的殘忍了,原先我以為你是沒有思考而已,現在……我看不懂。”餘若樓說道。
“我不知道我的本性,但我現在是在幫你。”蘇瑤說道,一句話讓餘若樓那忌憚的心收了回來。
“嗬嗬……”
“你到底說不說?”蘇瑤有點不耐煩了,怒喝一聲。
“我死也不會說的的!”開玩笑,我要說了我父母兄弟跟著一起死,我要不說,撐著逃了出來,那麼……兔子,等我玩死你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骨氣的啊,我代表的可是禦座大理士部,來煙陽,掌管修士咽喉之鎮,震懾天下宗派!由不得你一個小人物說不!”餘若樓說道。
“說不說……”
“不說……啊!”右耳朵掉地的聲音。
“說不說?”
“不……啊!”鼻子掉地的聲音。
“他不說……誒!”餘若樓歎了一口氣。
“好,餘兄,咱們來談一談殺人的藝術!”蘇瑤笑了笑,搬來一把等子讓餘若樓入座,然後自己在搬來桌子,擺上茶具,自己再坐上另外一把椅子,一副高談闊論的的某樣。
“何謂殺人的藝術?”餘若樓一副受教的摸樣,說話聲確是很大。
“殺人是一種職業,在我的家鄉,有一種人叫做殺手,他們專為殺人而生,快很準,又不失藝術性……這就是殺道。”蘇瑤笑著做了個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