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我要見師父!”沫璃抬頭望著葉淩。
“師父病了,現在不想見任何人。”葉淩搖搖頭,“你先下去吧!等師父心情好了,自然會叫你前來的。”
“二師兄,師父怎麼了?”沫璃和楚陌心裏大駭。
“沒有大礙。”葉淩簡單說著事情經過。原來流火此次帶幾個徒弟下山遇到幾個邪教中人搶親,流火出手相救,惹惱了他們,伺機報複。趁流火不備,讓人在流火點的美酒中下了一種罕見的毒藥,流火雖然及時服了解毒藥丸,卻餘毒未清,一麵命一名徒兒前往暗夜穀找淩雲子要解藥,一麵趕回五霞山調養身子。
“二師兄,讓我進去看看師父吧!”沫璃聽完,心裏更是著急。流火對沫璃不但恩重如山,而且如同己出,所以沫璃聽說他吃了這樣的虧,自然擔心。
“聽話,師妹,師父現在身子弱,不易動氣,你若不聽他的話,他還會生氣的。”葉淩的話音很輕,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師父昨日剛喝了點酒就中毒了,也沒吃啥東西,你去給師父做點吃的吧。”
“我……”沫璃看看身旁的楚陌,猶豫著。
“去吧,師妹,給師父做點清淡的小粥。有二師兄在,你不必擔心,師父氣消了就會見你的。”葉淩並不看楚陌,轉身又進了流火的房間。
沫璃緩緩站起身來,去廚房給流火做飯,心裏將昨夜的事情想了又想,卻也知道,其實主動的那一個是自己。楚陌向來木納守禮,根本不可能對自己有任何輕薄的言行,想必昨日也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才會沒能抵製住自己那一吻的誘惑。
隻是,後來的事情,沫璃確實也記不太清楚了。她隻記得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被楚陌打橫抱起,自己的雙手死死地勾住楚陌的脖子。想必那楚陌本想送自己回房,不曾想,自己勾著他的脖子不放,兩人便一起倒在了床上。酒醉如斯,自然也就一起睡過去了。
想來想去,還是自己貪杯闖的禍。當時楚陌一再說不喝了,自己卻忘了他也是個不勝酒力的人,偏要扭著他鬧酒。現在倒好,弄出這麼一檔子事,讓師父誤會是那睡在自己床上的楚陌輕薄了自己,也生氣自己不守禮義廉恥。沫璃一邊懊惱一邊做飯,心裏暗暗打定主意,等師父肯見自己的時候,一定要告訴師父,自己心裏喜歡的就是楚陌,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早早把這親事定下,免得師父生氣楚陌玷汙了自己的清白。
不曾想,楚陌在那流火的門前一跪就是三天。正值深秋,山中陰雨綿綿,楚陌一身衣衫早已濕透,獨跪在風雨中說不出的淒涼。這三天,五霞山的氣壓簡直低到了極點。沫璃多次想衝進屋去見流火,都被葉淩擋了回來。看著跪在那裏的楚陌日漸憔悴,沫璃心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