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一切月塵看看表,十一點剛剛過十分鍾,於是便手裏拿著符聚精會神的看著門口,
而章武則蹲在桌子的後麵,可能是嚇的閉著倆眼一動不動,這樣大概過了十多分鍾,什麼動靜也沒有,月塵拿符的手都酸了還是什麼動靜也沒有。
難道她不來了?月塵精神有點鬆懈。
長時間的等待讓月塵的恐懼竟然消了大半,同時緊張的警惕心裏也減弱了不少,章武還在地上蹲著,右手緊張的敲著地麵,
為什麼那女鬼還不來,是不是我的法子不好用?還是她根本就不來吸我爺爺的怨氣?看來也許是我多心了,月塵放下手中的符,也便坐了下來,碰到小武腿的時候他感到了微微的顫抖感,
月塵活動一下因為上時間沒活動而僵直的雙腿:“我說武子,你看你嚇的,沒事啊,我都等了這老長時間了也沒見鬼來,我想可能是,,,,,,”
話還沒說完月塵感到小武的腿抖的更厲害了:“你,,看,,,塵哥,,,那門口,,,是什麼,,,”小武臉色鐵青的說。
聽章武這麼說月塵好像也感覺到了不妥,蠟燭的光芒在一陣陰風中幾乎熄滅,騰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看向那老屋的門外,
那景象月塵的頭發都豎起來了,好他嗎大的一張鬼臉,說是鬼臉都有點抬舉它,主要是那也太大了,看得他竟忘了拿桌子上的符了。
確切的說那是一張女人的臉,從門框的範圍來說,隻能看到她的倆眼和鼻子,而嘴就看見上半扇,眼裏並沒有流血,隻是那鬼臉嘴裏叼著一隻人手,由於那女鬼的一咬一咬的上下擺動。
要說月塵這個人,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事先害怕的要死,往往真的見了鬼倒不怎麼怕了,使勁咬了一下嘴唇,抓起桌子上的符就扔了過去,打到那女鬼的臉卻沒有書上說的反應,他自己也挺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時小武在下麵說話了:“我說,塵哥,,,你好像沒有,,念咒語,,,”
靠,竟然犯了個不大不小的錯誤,這也太他媽丟人了,還好這並沒有其他人,月塵頓了頓使自己冷靜下來,
記得陰陽訣上說:大半惡鬼都會利用自己的氣場,來變化出各種不可思議的化身嚇人,其實當一個鬼來的時候,人們看到的就是其嚇人的假象。
看來還得開地眼,好在前天月塵沒用完的柳樹葉就在他的兜裏,拿出兩片葉子粘上香灰輕輕在眼前一抹,同時默念咒語,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那副大大的鬼臉還在,隻不過前麵的桌子跟前,卻淩空漂浮著另一個東西。
在這裏要強調一下為什麼要說是東西,因為兩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頭,好像根本沒有頭一樣,兩手正向那草人抓去,這看的月塵真有點不知所措了,此時的恐懼遠沒有好奇來得多,
原來我記得這女鬼是有頭的,再說了要是沒頭她拿什麼吸怨氣呀。月塵的疑問更深。
那草人已經被那東西的手拿了起來,也容不得他多想,嘴裏念著咒語,哄的一聲符不偏不倚的正打在那東西的腔子上,一陣犀利的慘叫聲竟從月塵的後邊想起,
那女鬼的頭難道在我後邊?疑惑中月塵迅速的轉過頭,詭異的一幕訣不亞於初見門口那大鬼臉的時候,一個女人的頭顱就在他的身後,離自己的腦袋就不足一尺遠,頭顱的正眉心有一個大洞,正汩汩的向外流血呢。
由於符咒的打擊,此時那頭顱激烈的抖動著,腐爛的舌頭和腦漿隨著抖動,一塊一塊的像下掉,還流著發黃的屍液,嚇的月塵真是想撒腿就跑。可他沒有。
這是什麼呀,黏黏糊糊的,還這麼臭?月塵還沒跑呢,章武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問。
由於剛才的驚嚇,他竟然休克了。現在醒的時候看到這種情況。章武的大眼再一次顯出優勢來,要不是有眼眶估計眼珠子沒準都得掉出來。
看到小武那樣,月塵忽然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從新回到他的身體裏,不容那女鬼有其他反應,
月塵回身又拿起一張符,嘴裏念到:“吾將祖師令,急往蓬萊境,急召蓬萊仙,火速到壇筵,倘或遲延,有違上帝,唵,哈,哪,咆,鬥咒.”。
咒畢符已到,這是一張塞鬼路符,旨在封死女鬼的逃跑路線,月塵有點得意的看著符打到了女鬼的頭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