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後的無極村,還是那麼純樸,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笑聲並沒有中斷過,村口的大槐樹比以前更為粗壯,枝繁葉茂為村人遮風避雨,多的就是月塵和章武練習武術的身影,寒暑從不間斷,漸漸地地上踏出了坑,槐樹少了不少樹皮,而兩人的拳頭卻越來越大。
這樣有過了五個年頭,月塵和他的朋友章武也不知不覺中長大了,升入中學,可惜的是兩人並沒有再被分到一個班級,不過這阻擋不了兩人的來往,交流陰陽訣,練習武術,
村裏倒也太平,並沒有發生兩人擔心的事情。不過一切的和順,在農曆7月間的一天被打破了,事情是這樣的。
這一天。章武家隔壁的李老侃格外高興。
他是一個光棍,現年已近五十歲,中等身材偏胖,不管春夏秋冬都是一光頭,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樣不麻煩,不用經常洗頭。一副老好好的樣,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發愁,整天樂樂嗬嗬,也樂意助人,誰家有個什麼事要幫忙,隻要告訴他一聲,保準給你幫到底。
鄰居的李二哥求他幫忙,因為自己有事不能照看地裏的西瓜,就讓李老侃幫忙照看一晚,還買了些下酒的小菜,以及一瓶白酒,說是給老侃大哥大發無聊的時間,未了說晚上在地裏喝完酒就睡覺,別的什麼都不要管。
什麼都不要管?李老侃有點納悶的想,什麼意思,我一個老爺們怕什麼呢,隻管喝酒就是了。
盡管心裏有點疑問,他也沒好意思開口,隻是心想帶點防身的東西,萬一有偷西瓜的賊也好嚇唬一下,琢磨好一陣子,拿起了他那隻用菜刀改做的匕首,看天不早李老侃就向村後的田地走去。
不幸的是那天有點陰,不時的還下幾滴雨,走了半個小時李老侃終於到了李二哥家的西瓜地,沒曾想眼前的情景讓他心裏不由得多了幾分不安。
一座荒窯,一間破敗不堪的小房子,窯後是一片亂葬崗,據說埋得都是些孤寡無依的人,以及偶有的橫死之人,墳地裏枯樹不少。偶爾的一隻烏鴉發出嘎嘎的叫聲。在黃昏的陰霾中讓人透不過氣。
壓下心中的不安,李老侃自嘲的笑了笑,心說:“怕什麼,真是的,一大老爺們還怕鬼吃了?”
想到這下意識的摸摸腰際的匕首,蹣跚的相破屋走去,
屋裏的景象讓人心裏安靜了不少,雖不大卻很幹淨,靠著那小窗戶有一個兜子床(四周有框,中間用繩子織的床)靠床頭的地方放了幾把農具,由於天氣炎熱,床上隻有一個涼席和一條被單。
李老侃打量下屋裏,把下酒菜和那瓶白酒拿出來,坐在床上開始自斟自飲,倒也愜意,不覺間一瓶酒下了大半,竟有些醉意了。看了看天李老侃自言自語說:“都黑了,”看看酒,就躺在床上睡了。
半夜,李老侃被一陣尿意憋醒,恍恍惚惚的坐了起來,外邊的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刮起了風,雨夜的風夾雜著絲絲小雨,還有偶爾的幾聲烏鴉叫。
李老侃忽然感覺到不安起來,由於實在憋不住了,他還是推開了門,呼,,,,風使他縮了縮脖子,心說:“就在這門口解決吧,”
正當他尿的痛快的時候,眼前白影一閃而過,老侃嚇的剩餘的尿也給別回去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仔細看又什麼也沒有,心裏納悶嘴上也沒閑著,沒事,沒事,也許是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