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容不下二虎,這點兄弟會的傑森會長最為明白,一旦被軍隊控製住全球局勢,那麼兄弟會這個被利用後的危險團體將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好一點的話也會被當做奴隸一樣對待,所以一口回絕了軍部代表提出的方案,揚言他們一直以來的目的隻是為了治病救人,懸壺濟世而已,對於軍部這種製霸全球的宏偉計劃隻能深深的祝福能成功。
但軍部能收買兄弟會的成員提供情報,兄弟會又豈能不安插幾名心腹在軍部供職,裝載衛邢的玻璃櫃剛被運送上軍車,司機轉動電門鑰匙,馬達還未啟動,兄弟會潛伏在裏麵的黨羽們就動手了,保皇黨和九長老聯盟第一次合作起來共同抗敵,偷了東西就想跑,哪裏有這種好事。
軍車上的司機頓時成了焦點人物,四麵八方飛來的子彈瞬間就把他打成了篩子,軍方苦心為士兵們配備的高級防彈衣在他們看來就是個裝飾品,槍林彈雨中,三百多英勇善戰的士兵軍官和達卡達上將惶恐的依附在軍車後麵,兄弟會這次行動配備的火力出奇的猛烈,壓得他們都抬不起頭來,每一個醫院建築物後麵都很有可能突然伸出一隻黑洞洞的槍口,白衣天使們瞬間變成了收割性命的地獄魔鬼。
達卡達上將知道自己上當了,能這麼順利的攻進地下室完全是對方預先設置好了的一個陷阱,無奈他隻好決定兵對兵,將對將的展開巷戰,傳達了他的指令後,士兵們扔出了大量的煙霧彈,煙霧迅速向周圍擴散,整個市第一醫院的廣場都變得白茫茫的一片,士兵們借著煙霧的掩護,迅速散開組成三人戰鬥小隊,進入建築物清剿兄弟會殘餘。
這三百多名軍人全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鐵血戰士,對死亡有著其敏感的感覺,但他們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從不知道什麼是退縮,百煉成鋼精英中的精英,軍部為了防止事態擴大造成社會動亂才隻派了三百多精銳士兵,達卡達拿著一把小手槍趴在軍車底盤下密切注意著戰況。
三名組成交叉火力的士兵向一間可疑的房間一通掃射後,一腳踹開滿是窟窿的大門,迎接他們的是一桶迎麵撲來的濃硫酸,三人被腐蝕感痛的在地上翻滾不停,旁邊房間走出一個白衣護士,無聲手槍解除了他們的痛苦。
醫院裏現在幾乎變成了一個殺人的戰場,各種卑鄙手段層出不窮,給殘疾人輪椅上安裝炸彈,地麵積水接通高壓電,強效麻醉氣體突襲,生物研究部門甚至把幾頭老虎都放出來了,士兵們被逼瘋了,不管男女老幼見人就射,一時間雙方死傷都很嚴重,當然了兄弟會犧牲的絕大多數是那些無辜的病人,神經科整個一屋十二名老年病患被陸戰隊來的死神一通狂掃,臨死前才知道國家機器的強大,他們的病再用不用治療了。
局部衝突升級,幾千名私自挾帶重武器的兄弟會成員正趕往現場增援,軍部的武裝直升機機群也已經徐徐升空了,大批部隊在調動中,天京市政府首腦,市長徐萬丈勃然大怒,這兩幫瘋子明顯不把他當回事嘛,勸說都懶得做了,當即急調大量警察,飛虎隊,和警視廳預備大隊前來鎮壓,盛況空前。
三方勢力在國立醫院前碰麵後,誰都不肯讓步,但都沒有率先動手,最後經過艱難的談判,三方達成了一致意見,這個病毒體攜帶者誰都不能帶走,不能讓病毒散播出去,暫時就把他留在醫院裏,由三方派代表一起監視,無限期關押。
天京市的夜晚來臨了,平靜的夜幕下暗流湧動,璀璨的霓虹燈掩蓋不了人性的罪惡,衛邢已經蘇醒了,他被關在地下室最底層,房間內八台監視器24小時對他進行監視,牆壁由厚達半米的純鋼構成,門前三十六名士兵嚴陣以待,他插翅難逃。
他最後的記憶停留自己在那個胡同裏受襲後昏迷的時段,對麵前的一切感到疑惑不解,這到底是哪裏?我的傷怎麼全好了?
很快他就驚喜的發現自己已經不是普通人了,十分鍾前大聲呼叫沒有人回應,他鬱悶的一拳轟向牆壁,咚的一聲悶響,純鋼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凹陷的拳印,而擊出的右手安然無恙,表麵皮膚都沒有破損,隻是略微發紅而已,興奮之下他仔細檢查了自己的全身,通過對自己身體的熟悉程度和一些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他已能深切感受到自己成了一名小白鼠,身體裏還有一種莫名的冰冷感,刻骨銘心的冰冷,那是金屬特有的冰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