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iris的花語是什麼嗎?”
——“不知道。是什麼?”
——“賭上一切來愛你。”
[iris,鳶尾花,積盡全部養分,隻為一年裏一次的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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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伯賢啊,你說有人要過生日,他是我的朋友,我要送個禮物,送什麼好的呢?”大清早,夏晚安從床上爬起來就給邊伯賢打去了電話。
“你就來問我這麼沒營養的問題啊?我先在忙著呢。”
“哎哎哎那沒營養了很重要好嗎?……那你忙的我話我就先掛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去找你啊!”
“嗯……中午,行嗎?十一點以後我都有空。”
“嗯好的,那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嗯掛了啊。”
“好拜拜!”
邊伯賢掛了電話,把手機放進衣服口袋,就看見了老遠處有個人朝他揮了揮手。
“伯賢!”
邊伯賢揉了揉眼睛,就看見樸燦烈大步朝他走過來。
邊伯賢抱著手臂,看著樸燦烈越來越近的身影,他毫無退避的想法。
“請問樸……”
儒雅清冷的聲音,恰到好處的口氣,禮貌優雅。樸燦烈卻隻覺得聽著心煩。
“邊伯賢!”
樸燦烈拽著邊伯賢的胳膊,拉著他直接進了旁邊的儲物室,回手將門反鎖上。
然後欺身把邊伯賢堵在一個木架子上,沒做多少考慮,低頭吻住邊伯賢的唇。所有想表達的東西,想說的話,在此刻都化作這個久別又重逢的吻。
你明白嗎,會明白嗎?
後背撞在木架子上的疼痛蔓延開來,邊伯賢的手握緊又放開。唇上的溫度很火熱,有種瘋狂毀滅一切的架勢,似乎想把他燒成灰才快意。
身後架子上有細小的木屑,透過衣服刺進肉裏。那種疼痛,不會輕易察覺,但隻是微微一動,就令人難以忍耐。
邊伯賢等著樸燦烈發泄完,慢慢離開他的唇瓣,然後看著樸燦烈。
樸燦烈現在的舉動無疑就是個瘋子。
“伯賢……我,我不能離開你……真的……”樸燦烈壓抑著好好把他揉進骨子裏的衝動,聲音低沉,在狹小的儲物室裏無限的放大,撞在邊伯賢的耳邊。
“為什麼?”
聽到邊伯賢的質問樸燦烈倏地睜大了眼睛。
“因為你愛我嗎?可我自從現在也沒有聽你說過這三個字。”
“不……不是……”聽著邊伯賢的聲音越來越冰涼,樸燦烈急忙辯解。
“那是什麼?”
“……我……”樸燦烈看著對方的眼睛,太清冷,太平靜,他甚至有些畏懼。
“樸燦烈,以前說分開的從來不是我……現在我想分開,也不過是你的關係罷了……你非要等著我走了後來求我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這種,非要等著我走了才知道你已經離不開我了呢?”
“可是現在你也就能給我帶來傷害,”邊伯賢仰著頭,背上細小的木屑在作怪,讓他說出口的每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樸燦烈,你也不敢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你離不開我,你敢嗎?來找我之前有問問自己,敢麼?”
“所以即使我還願意和你在一起,你也沒有資格。”
“邊伯賢!如果我敢呢……”樸燦烈低著頭忽然抓住邊伯賢的手。
“沒有如果。我邊伯賢這裏,愛就不會存在一切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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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作者我有想過這樣寫肯定會有人退掉收藏,也會有一些負麵的書評,但是糾結了很久我還是決定這樣寫,這隻是書裏的故事,希望大家不要上升真人,若果不喜歡可以就此不看了,我不希望大家說一些不好聽的話。[勿上升真人]!!!!謝謝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