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岸上對眾人道:“水已取回,不過我觀此水略有渾濁,恐淨身效果不佳,我這有一張符可使此水更加清淨,不知各位居士意見如何?”
“用阿,快用阿!”張元山等人聽了後連忙回答,生怕老爺子得不到好的安置。
“用是可以,不過嘛…這符的原料比較貴,是用了上好的符紙和最上成的辰砂等藥品製成,成本嘛…可就有點…”老道見張元山答應後,便一幅為難的樣子。
趙坤和老道離的挺近,心想傻子都能看出,這不是就想要錢嘛!直說就是,幹嘛費那麼大的事阿!
張元山等人似乎也看出來了,沉默了一會,老道見狀,便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用了吧,這水反正也能湊合著用用,就用這水吧,因該能起到淨身的效果!”
張元山一聽,頓時急了,這可不行阿,什名叫“應該可以!”“湊合著用用!”做兒子的,最後一次給老人花錢了,隻要老人在下麵過的好就行!
趕緊連聲道:“曹道長,別,別阿,這符要用!誰說不用的,多少錢。”張元山直接開門見山。
曹老道聽完張元山的話後,不緊眉頭一皺:“張居士,你這什麼話,我們來是為錢的嗎!我們修道之人要錢有何用!要是你們這樣說,我們走就是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別,別呀,曹道長,我不是那意思,您走了我們這儀式才進行一半,你叫我怎麼辦阿!”張元山一見曹老道好像真的生氣了,便慌了,說實在的,他還真怕這老頭子就這麼走了,要知道,鎮子上曾經有一戶人家請曹老道辦喪事,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和老道發生了爭持,那老道還真扭頭就走了,弄的那戶人家可苦了!
喪事才進行一半,這道士又走了,趕緊去請其他道士,可是這道士圈裏又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道士不可以在喪事進行一半的時候進入,還有就是,這曹老道在這圈子裏也是混了幾十年了,這名聲也不是一般的大,這可是曹老道的場子,誰中途進入?這不是明擺著砸場子嗎!搶生意阿!以後不想混了嗎?!
那家人一陣無奈,請了許多道士都不肯來,到最後隻得花重金請了一個外地的一個道士來草草的收了場,弄的最後在人前人後都落了好多嫌話!
言歸正傳,那曹老道聽張元山似乎上了自己的鉤,便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對張元山說道:“張居士多慮了,我們既然來了,就說明這事我們管定了,怎麼會走呢?”
張元山聽了後,心裏早將老道鄙視的千瘡百孔了,心想也不知道上次是誰把那戶人家的喪事弄了一半就丟下跑了的!
“張居士,我們修道之人要錢也沒用,但是也不能總做貼本的生意是不?這樣吧,這符隻收個材料費,三百三十三,你看怎樣?”
“好,多謝曹道長。”張元山一聽,心想還好,不算高,說罷從口袋裏掏出了三百多塊錢,遞給了老道。
老道接過錢後,一副嚴肅的樣子,將錢塞進了口袋裏,“既然張居士都捐了材料錢,那我就來淨水吧!”
“嗯,有勞道長了。”隻見曹老道一手持水壺,裏麵裝著剛才在河裏取來的水,另一手從懷裏掏出一張一尺來長的黃符,口中念念有詞道:“敕上水星,應變無停,淨水凝身,驅除不淨,淨化此水,解為民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淨!”念完將手中的黃符放在蠟燭上點著,待快要燒完時,用手將還在燒著的符往水壺上一拍,大喝一聲“好!”
張元山在一邊見老道做法,心中不禁大快,看來錢花的也不虧,就憑老道剛才的那招“烈火掌”表演,那三百塊也花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