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吐了口煙圈,側首好笑:“聽你的意思,對我秦氏資業控股截流反倒是天大的恩惠了?我該對你感恩帶德麼?”
莊桐一臉嗔怪的看著他:“我就知道你在怪我。誰說要你感恩帶德了,你們秦氏看似損失不少,不過,如果你願意,我會翻倍的幫你賺回來。但是,哪果你不願意,恐怕秦家的擎蒼之勢就會一點點倒踏。我想象不到一個男人沒了事業還剩下什麼,該是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了吧。”
秦夜漫不經心的挑眉:“你是想將王子濤的產業一並賠給我?用我換秦氏的巨額損失?”她還真敢開價,王子濤的產業是小麼,她都敢說想支配就支配的。
莊桐將下巴抬得高高的:“前提是,如果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否則這一切都不是你的。不僅如此,你還會失去更多。”
秦夜咧開嘴角笑,爽朗得露出八顆牙齒,明明閃閃的好看。就連莊桐都發現,如今的秦夜麵部表情好似豐富了,這樣動不動就開懷的笑意曾經見也不曾見過的。
秦夜傾身掐滅手裏的煙,眸子輕微眯起:“莊桐,你還真別說,這的確是不小的誘惑力,對男人的吸引力也莫說多大。可是……我似乎並不動心呢,我想男人除了天下總還會對其他什麼感興趣,例如,懷裏的女人?所剩無已我也不是特別怕,畢竟現在不同以往了,我有老婆,傻是傻了點兒,不過她男人頹廢了,她也該不會舍棄,一碗粥還是供得起的。”
莊桐知道他會嘴硬,人都是這樣,不親身感受一下苦難臨身,都會將話說得雲淡風輕。由其秦夜這樣的男人,一生順當慣了,真在哪一時栽了,沒人會比他更無法承受。到時還講什麼懷裏的女人?當一個榮華習慣的男人身份和地位都開始饑寒交迫時,再多的情深也都是過眼雲煙,不及一個能夠頂力相助的人。
“秦夜,你現在怎麼說都好。我希望你回去考慮一下我的話,回頭別忘記跟我聯係。”
起身要走,被秦夜一嗓喚住:“你覺得我們兩個還有可能麼?我已經跟詩詩結婚了,證早就領了,估計孩子也要懷上了。你還插足進來,不覺得掉身價?”
莊桐驀然色變,恨恨的回身看他,有種欲念從頭一直涼到尾,就像有什麼肮髒的東西將她神聖的寶貝玷汙了。
嘴角輕微抽搐,思及過後還是勉強鎮定下來,跟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就算懷上了又怎樣,一失兩命,隻能是下場更加慘烈而已。眉眼調適,還能笑出來:“這個我不介意,哪個男人沒荒唐,糊塗過呢。隻要你最後是屬於我的,我不介意你曾經對誰用情過。”再者他對言詩詩又真有多少情意?一往情深麼?打死她也不信。
秦夜坐姿不變,抬了抬下巴,神情轉眼無限邪魅,鉤動唇角:“你不介意?”輕音驀然輕佻:“可是,我不喜歡碰別人玩過的女人呢!而且,我這副身體也是認人的。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