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來聽了蜘蛛黃的話後,對我們幾個道:“大家,對不起了,當初在我住進來之前,曾聽房東說這些上鎖的房間都比較特殊,當時我也不太明白她的話,至於這些房間的特殊之處在什麼地方,我也就不得而知了。正如蛛子所說,所有的房間裏確實是沒有按窗戶,再加上我個人的原因,沒有給這些上鎖的房間按燈。所以,大家隻得先忍耐一下黑暗,等我把手電筒裝上電池後就好了!”
蜘蛛黃聽了這話後,在我旁邊竟然顫抖了起來,我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吐到我臉上的呼吸已經不再那麼勻稱,從而變得急促驚慌。
就在滾來往手電筒裏按電池的這段時間裏,我明顯的覺得這房間內四周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先不說這房間的規模是否有剛才滾來讓眾人休息的那個地方大,偏偏這裏麵冷颼颼的空氣,就讓接觸到的人很是不爽。
“靠!大哥,你就不能快一點裝你手電筒的電池嗎?你可知道這個房間內陰氣很盛的,萬一要是有個什麼鬼怪突然間出現的話,那我們幾個可真是死不瞑目呀!還沒等著看到人家鬼怪長什麼樣兒,就被吃到它的肚子裏去了,這種感覺你是不是覺得很爽呀?”蜘蛛黃受不了冷風的颼颼襲來,頓時在我旁邊繼續埋怨了起來。
我聽了蜘蛛黃的話後,很不高興地對他小聲道:“你就不能少說點話行不行呀?這裏麵這麼黑,要是換做是你的話,恐怕連手電筒的電池就放在你手邊,你都按不進去。”
蜘蛛黃本想和我駁嘴,卻被我用手給他堵住了,反正別人也看不見我的動作。
就在我用手捂住蜘蛛黃嘴的時候,蜘蛛黃嗚嗚地在我旁邊很是憤怒,雙手拚力將我的手給掰了開來,掰開後我本以為他會對我發怒的,結果沒想到的是,這廝很是聽話,什麼也不說了。
從進到這個房間到現在,唯一一聲沒發的就屬任瘋霖,我對任瘋霖的印象非常的好,畢竟在念初中的時候,因為自己的痞氣太重,過多的精力都沒有放在學習上,所以導致的我很受到大家的排擠。
那時任瘋霖幾乎和我算得上是同一個調調,同病相憐,所以就成了要好的朋友。
不過和他關係再鐵,也鐵不過蜘蛛黃,畢竟蜘蛛黃算得上是和我從小長大到現在的朋友,這會兒又一起考上了心中夢想已久的大學,即便矛盾在我倆之間層出不窮,但也親切的勝似任何人。
我對蜘蛛黃小聲道:“你看看人家瘋子,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蛛子聽了我的話後,對我更小聲的道:“要不怎麼叫他瘋子嗎?瘋子瘋子,瘋子分為好多種,像我們班以前的這個瘋子就屬於安靜的那一種。不!這還不算準確,準確的應該說是,他是性格多變的一種瘋子。”
即便蜘蛛黃將他說話的語調壓的極低,沒想到還是被任瘋霖那對兒很是尖刻的耳朵給聽到了,瘋子聽後對蜘蛛黃憤怒道:“你他媽的才是個瘋子呢!”
蜘蛛黃和瘋子以前的關係就不錯,兩個人平常總是喜歡在一起鬧上一鬧,當時大家都互相給各自起了外號,比如說我,太多認識我的人都叫我虎子,自然而然的我也就接受了。
任瘋霖和黃爵明他們一個被叫成:瘋子。一個被叫成:蜘蛛。後來漸漸的我們大家也都習慣了,沒事的時候就直接呼喚外號,我覺得叫黃爵明蜘蛛有些不爽,便在他蜘蛛外號的後麵加上了他的姓,偶爾還會叫他蛛子。
我對他們倆道:“行了行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閑心在這裏駁嘴!快都給我老實一點。”
沒想到我發的話還真好用,剛說完,這兩個“小冤家”就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滾來的手電筒總算是及時的亮了起來,幽暗的昏黃色燈光一亮,我的眼睛即刻尋找到了那微弱的光明。
在找到光明的同時,我也被這房間中的一切嚇個不輕。
其實這房間中並沒有什麼嚇人的東西,至於到底有沒有,我也不知道,畢竟滾來手中手電筒的光照射程是有一定局限性的,就算是有,射程之內也沒有顯現出來。
我之所以被嚇個不輕,是因為這房間內的四壁竟然如同囚牢一般,沒有任何的顏色,完全是黑灰色並雜在一起的水泥牆,按常理來說,這麼豪華的房子中,哪應該有如此醜陋的房間呢?
不光我是,蜘蛛黃和任瘋霖也感覺出這房間內囚牢般的氣氛了,不過並沒有像我剛才那樣,嚇了一跳。
每次在麵臨新奇事物的時候,都是蜘蛛黃忍不住第一個開口表示自己的想法,他對滾來道:“這房間中怎麼這般恐怖呢?不應該呀!我想,其餘的房間裝飾的都那麼奢華,惟獨這個房間令人看起來毛骨悚然呢?”
蜘蛛黃的這句話剛一說出,我就在心中對他暗罵道:“笨蛋!你才看過幾個房間,就用如此肯定的口氣來說,這整個房子中其餘的房間都非常的奢華,惟獨這間房間恐怖陰森?或許這整個房子中,就他媽我們休息的那個房間是人住的地方,其餘的房間全部都是用來安睡鬼的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