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你怎麼啦,臉上怎麼會紅一塊紫一塊的?”當王大力被那兩個劫匪狠狠地修理了一番,回去隊伍中的時候,沈如雪關心地問道。
“被兩隻瘋狗給咬了。”王大力憤憤地說。
“瘋狗?這地方還有狗啊?”沈如雪很是好奇。
王大力也徹底被她的天真和簡單所暈倒,怎麼自己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嘿嘿!”一旁的葉孤城卻笑出聲來。
可沈如雪卻還沒有要罷休的意思,關心地說道:“那要是真被瘋狗咬了的話,可要及時打狂犬病疫苗。”
“哈哈。”葉孤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葉城主,這有什麼不對嗎?”沈如雪睜著一雙清澈無邪的眼睛,朝葉孤城奇怪地問。
“沒有,沒有,姑娘說的是。”葉孤城邊捧腹邊狂笑不止,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有這麼好笑嗎,是不是你也得了狂犬症了?”王大力狠狠地白了葉孤城一眼,吼道。這老東西,自己被鬼修理得這麼慘,一聲問候都沒,卻還笑,什麼朋友,奶奶的。
“啊!”
笑聲嘎止。
遠處,終於出現了幾片屋舍。
那屋舍建在一片懸壁下麵,全部都是用石頭壘成,想想在這種沙漠中央,要不是用石頭,也許早上住進去還好好的,可第二天一醒來,可能就看到青天了。
在屋舍的外麵圍著一道石頭壘的柵欄,上麵還有兩個瞭望台,台上有兩人在把守。
還真有點古代兵站的感覺。
王大力一行被押進了第一道柵欄,裏麵是一個挺大活動場,他的那輛寶石藍奔馬車此時正停在活動場上。
畢竟是見到了自己的愛車,王大力不由停在那裏多看了幾眼。
“看什麼看,快給我走。”解押他的一個黑臉鬼吼道。
王大力和葉孤城被關在了一間陰暗有牢房裏,沈如雪卻被帶走,不知所蹤。
“葉城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這地方,不可能會有人來救我們,看來得我們自己努力了。”
“那沈姑娘會去哪裏?”
“我怎麼會知道,可能是要做押寨夫人了吧!”
“啊”,王大力一想到那個滿臉胡子,麵容凶悍的黑天虎,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服。他要是把個如花似玉的沈如雪給糟蹋了,那真是暴殄天物。
王大力用力地捶著牢房的鐵門,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吵什麼吵,防礙老爺我睡覺,小心我把你給鬮了。”一個看守鬼罵道。
“放你出去。”王大力還不甘心。
“放你出去?做夢吧你,自打我在這當看守起,就從沒看到過有人能活著走出去。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老實點也許還能多活幾日。”
“算了吧,跟他們說也沒用,我們還是想一條可行的路子出來。”此時,蹲在一角的葉孤城突然發話。
王大力可是一個不甘於失敗的人,雖然他沒有再與那看守糾纏,卻自個兒不停在地牢房裏溜轉,希望能找個點兒能出去。一邊不停地在思考著《乾坤八術》上的功法,雖然在對那個劫匪頭子的時候,自己是不堪一擊,不過這並不代表這《乾坤八術》功法的不行,正如師傅說的,是自己練得不深。
對了,這裏的牢門上不是開有小口子嗎,我何不以“真武之秘”上的“化實為虛”功法將身子化作一縷青煙飛出去呢?
想到就做,王大力馬上默念口訣,身子漸漸地開始由實化虛,最後變成了一縷青煙,向小口子上飄去。
王大力的這一功法,看得葉孤城也是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王大力竟然還有這一著。
“咚”,像是有什麼東西撞在了鐵門上。
“啊”,那一縷青煙又由虛變實,還原成王大力,掉在了地上,隻見他的頭上長起個大包,“奶奶的,這鐵門上怎麼還布下了禁製。”
“忘了告訴你了,在我們地府,一般的牢房都是加了禁製的,不然的話,那鬼還不都逃光了。除非你是擁有大神通的人,能自行解除禁製。”葉孤城說道。他可是執掌一方多年,這種東西對他來說,當然是了如指掌,不過對於王大力這類新鬼而言,卻是毫不知情。
“奶奶的,你怎麼不早說,害我撞了一大頭包。”
“你也沒問我啊?”葉孤城一臉無辜道。
“我可是新鬼,怎麼知道會有這事,怎麼問你呀?”
“啊!”
“啊什麼啊,我們現在可是站在同一戰線上,應相互扶持,相互團結,共度難關才對,哪有你這樣幸災樂禍的啊?”王大力依然生氣道。
葉孤城卻依然沒有再與王大力爭執,說道:“王兄弟,我們還是不要作此無謂之爭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隻要能出去,你要問多少個問題都行。”
“對了,你剛才使用的功法是什麼,據我了解這應該不是地府的功法?”說道,葉孤城一臉緊張地瞪著王大力,好像要看透他思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