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囊這背後放冷箭讓童三寶措手不及,這把匕首狠狠地插進了他的後背,童三寶一吃疼,轉身一看,卻是自己的好兄弟布囊下的手,布囊麵無表情,似乎在做一件很正常的時間,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變化,他把匕首拔了出來,童三寶又是一痛,鮮血從傷口迅速流了出來,傷到了正是後背的神經動脈,如果不快點止血,就會因為鮮血過多流失致死。
“對不起啊,童三寶。”那個年輕人笑著把蛇皮袋緊緊係住,然後說道:“他早已被我控製了,而且時間長達兩年之久了,兩年了啊,我為了殺死你才布下了這麼一個局,雖然時間有點漫長,但,我的目的達到了,哈哈,我要為我那死去的老婆孩子報仇啦,哈哈哈。”他一臉的喪心病狂,仰頭笑著,像是做了一件什麼光榮的事情。
童三寶已經無力地倒了下去,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布囊卻隻是呆呆站在那裏,目光呆滯,手裏拿著那把帶血的匕首,村民們眼看童三寶被陰了,抄著家夥上前對著布囊一陣亂打,布囊依然站在那裏,如同扯線木偶一樣,一動也不動,雖然嘴裏流出了鮮血,但是他卻是一動也不動,村民們用死勁兒繼續圍毆著布囊,卻沒人上前去製止那個年輕人,。
“他們是看不見我的。”那個年輕人扛起了蛇皮袋,手邊還有一些血的痕跡,但是可以看出,他的手臂上也有傷,而且隻是簡單地止住血,現在傷口又破損了,血液也從傷口流了出來,但是他的傷對於童三寶所受的傷,卻是小巫見大巫,差遠了。童三寶勉強地支持起來,麵無血色地看著他:“你到底是怎麼控製布囊的?以他的身手,不應該
..”
“這你就管不著了,以前你或許可以,但是現在,一個死人能管什麼?哈哈,我不單要你兒子死,還有你、你的孫子,全部都要死!你先下地獄去陪你兒子去吧!”他麵露猙獰地笑著,童三寶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化,他激動地嚷道:“你把強兵怎麼了?!王八蛋,你動我兒子!”童三寶怒罵著,但是這麼一激動,好像傷口變得更疼了,他試著緩了口氣,但是臉上的暴怒沒有消退,反而更加明顯,他就像一頭即將殺人的野獸,雖然現在的狀態不能如他所願,但是一要有機會,他就會立刻撕碎眼前這個人。
“你不是跟他見過麵了?在藤頭村還有在你門口。”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童三寶的心卻像掉進了冰窟那樣,從頭涼到腳,他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有一把刀立刻殺了這個人。那個人把蛇皮袋放在了地上,然後喃喃自語,這時布囊不再傻站在那裏了,他就像是個武林高手一樣,啪啪啪三兩下就解決了這些村民,村民們被揍得鼻青臉腫,一個一個被打翻在地,痛苦地**著,布囊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現在的他,就是刀砍斧剁也不會有知覺了,他隻聽從那個年輕人的每一個指令。
童三寶的心悲戚極了,他沒有想到這昔日的仇人居然這麼狠毒,不但殺了自己的兒子,讓他變成了剝皮鬼,連把布囊變成這個德行,他頓時悲從心中來,卻又無可奈何,眼淚一點一點地流了下來,枯瘦的身軀顫抖了起來。他突然得到了這個噩耗,差點暈闕過去,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殺子仇人,名叫裏木拉的雲南蠱師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那是童三寶以前的往事了,童三寶和布囊在雲南待過了三年,那時童三寶二十八歲,布囊十八歲,在雲南捉拿逃竄的湘西屍王,在那裏,童三寶也發現了雲南一個小村莊裏麵的殺人狂魔,這個殺人狂魔就是裏木拉,後來裏木拉被童三寶他們用機智的方法,使他露出了馬腳,那個村莊的人暗地一直在觀看著,也發現了這個憨厚樸實的裏木拉居然私底下是這麼一個惡魔,從那個時候起,裏木拉就不見了,因為童三寶把裏木拉讓他們處理之後自己和布囊就匆匆離去,所以他也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裏木拉一直用活人的身體喂蠱,意圖讓自己的妻子複活。裏木拉的妻子死於難產,對於妻子的逝世十分難過,但是他卻不相信自己挽救不了妻子,裏木拉從十八歲開始就學習蠱術,雖然一般蠱術都是傷天害理,而且手段十分殘忍,但卻能做到很多神奇的事情,當初的裏木拉目睹了一個蠱師將母牛救活之後,他便癡迷上了蠱術,他狂熱地相信蠱術能夠做到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包括讓自己的妻子起死回生。
裏木拉是個癡情的人,隻可惜中了魔障,已經不能自拔了,他從自己的老師得到了一種禁術,以活人的身體來養蠱,然後再把這種蠱移植到死人的身體上,死人就可以複活,但是卻必須尋找與死者差不多年齡的人作為蠱才可以,而且成功的幾率很小,幾乎可以說是渺茫,但裏木拉從來沒有放棄,白天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去幹活,暗地卻在尋找新的宿主,而且他涉足的範圍很廣,幾乎附近的村莊他都走遍了,隻要一找到合適的宿主,他就會悄悄地跟蹤宿主,直到晚上他就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