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顧忌曾經擔心的,怕太好認出那個耀眼的男人的本尊來。她可還記得,玄門影宗出來的人,可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煞神。而他雖然出自天宗,不過現在是影宗的長老啊!還是少沾染的為妙!
容輕羽等問完,見司馬舞縈半晌不說話,不禁有些懷疑司馬舞縈腦子裏究竟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這會兒卻仿佛能夠猜到她在想什麼。
“與其整日擔心那些莫須有的事情,還不如先自強了,以後便不用擔心別人的欺負!”容輕羽這時說,決定不將司馬舞縈的回答當做參考項。
司馬舞縈一聽容輕羽這話,一陣心虛,然後巴結的挽著她的胳膊道:“不是有你罩著咱嗎!隻要我出門報上東楚第一皇商容輕羽的身份,誰敢不買賬?”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或許哪一天誰說自己和容輕羽很熟會和自殺無疑!”容輕羽笑道。
司馬舞縈聽得一縮脖子:“要危言聳聽,你也不換個話題,這話說出去,恐怕連三歲小孩都不信!”然後又巴拉巴拉的誇了容輕羽一通。
容輕羽聽得歎息,最終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繼續往前走去。
誰曾想,今日一席話,在將來的某一天一語成讖,而那個時候……
等容輕羽與司馬舞縈相攜進入大殿,已經是最後到達的人。不過容輕羽的身份在那裏,即使是掛名太傅,即使是小小司樂正。不過,容氏東主的身份卻可睥睨任何一個朝臣。隻是,太久的低調,讓眾人都鮮少會意識到她有存在感。
於是,她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帝王之下,與太子對席的眾千金們的首位。很多人都有奇怪過容輕羽這個身份的矛盾體,可是隻有久經朝堂的人知道。位高者最忌諱功高蓋主,她對於東楚做出的經濟貢獻,帝王心裏豈能沒有底?
天下最富是她,手握三軍兵權的於風是她一手調教的義弟。如果是男子,或許她早就不能在這個位置上了。而她如果還想安然度日,那麼低調便是必須的平安符。
“皇上,皇後駕到……”
隨著大總管鳳凝修一聲男女莫辨的宣喊,帝王入席。帝後二人從金鑾殿的後方步出,一前一後走上連著兩列席案延伸往上的最高台,高台上端放的金碧輝煌的龍椅。
南宮穹宇一掀龍袍,在龍椅上落座。雖然已經年過不惑,從俊朗的眉目間卻依舊可以看出年輕時不屬於其子的風采。此時他一身明黃的龍袍加身,不過看起來卻讓人覺得和藹無害,但是又不失上位者天生的尊貴之氣。
南宮穹宇出現的時候,便有不少人似有若無的看了眼皇帝三子南宮襲崢,隻因為幾個兒子裏算起來,便是他長的最酷似帝王。而脾性上,太子卻似乎更像當今皇帝一些。
但是眾人卻知道,帝王最寵愛的卻是酷似先皇後的二皇子南宮襲襄。最疼的,也是先皇後生的長公主南宮靈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