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關事宜無非就是記錄在案二人的夫妻生活,畢竟這關係到皇家子嗣。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這是南宮氏皇族與容氏將來的香火延續問題。自古以來,這事情可是比皇帝老婆生孩子還引人矚目。
等容輕羽一身清爽的出來,南宮襲襄才處理完一些事務回來。
“羽兒!”分明她聽得見他的腳步聲的,他卻一進門就刻意提醒自己的存在,羽兒一聲喚的比一聲溫柔。
容輕羽此時已經打理好儀容,坐在臥房裏。
遠遠就聽得出,他是走進來的!
從昨天出門迎接她起,到現在南宮襲襄都沒有再依靠輪椅行走。仿佛不管再“緩慢”,都已經準備慢慢習慣用自己的雙足行走。
容輕羽卻是知道他為什麼急於這麼做,他或許騙不過她自己的毒已經解了。可是對於世人,他大可以依舊裝瘸子。一麵當他的玄隱暗衛東楚第一高手,一邊當殘賢王。
可是他卻在她過門康複,不就是為了給她黴女的名聲正名嗎!這不也算是把他那個秘密,對她變相的讓步了嗎?
雖然他依舊什麼也沒有明確交代,不過卻用另一種方式表達了他的愛,不隻是說說而已。
“羽兒準備好了嗎?”南宮襲襄望了眼容輕羽,越看眼前人越心生歡喜,越看越如意。雖然,她今日的著裝和她出嫁前其實並沒有兩樣!
東楚民俗,已婚女子沒有一定要束發的規矩。所以容輕羽還是一切照舊,隻不過身上的衣衫換了簇新的玫紅色。襯得整個人好像比平時嬌豔玉潤了幾分,終於不是整日讓他看著心疼擔憂的蒼白了。而實際上,容輕羽本來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好了咱們就出府了?”南宮襲襄柔聲說著,慢慢走近容輕羽身邊,腳步明顯比昨天輕鬆了很多。
今天的他也穿了一件簇新的雲錦華服,雪白的底子,明黃色的浮雲繡紋,看起來雅致而不失矜貴。一頭如墨的發絲被金玉的玳瑁豎起,幾縷發絲隨著發簪上垂下的金色穗子在耳鬢輕柔的隨晨風擺蕩,優雅中又多了幾分隨性的瀟灑。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容光煥發,好像一天之間由氣質到外貌都換了一個人般。
他上挑的眼角妖冶非常,因為由心的笑意渲染得更為魅惑,琉璃色的眸子流光璀璨,風華勾魂奪魄。
屋裏如今隻有容歡和容輕羽,容歡難免以為驚豔而恍了下神。回過神來後,趕忙跟著去扶容輕羽站起,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愉悅的笑。那感情,比她自己嫁得如意郎君還開心。
南宮襲襄是直接從後麵帶著容輕羽騎馬出去,所以容歡並沒有跟去,目送一騎兩人從小巷裏走遠,容歡才折身往府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