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有備無患,卻是為這一個人準備的!
司馬舞縈忍不住望了一眼那盤遞到容輕羽麵前的蘑菇,繼而眼睛一瞪:“咦,這蘑菇怎麼這麼眼熟啊?”
“蘑菇還不都長的一樣,何謂眼熟?”北辰流亭奇怪的看了司馬舞縈一眼,繼而又說:“不過我剛才看見這個撒了一艙沒有人理,便拿到河邊清理了,原來是司馬神巫準備的嗎?”
司馬舞縈聽得一愣,本來想罵這丫的偷她蘑菇,不過想到受益人最終都是容輕羽,便又回過味來。對啊,反正都是給容輕羽準備的,而且還是北辰流亭……或許,容輕羽可以吃的更高興點呢。
“是啊,反正都是給大家準備的,無所謂,吃吧吃吧!”司馬舞縈忙笑嗬嗬的道。
司空寅月見得幾人的互動,不禁眸光微閃。輕撥了撥身邊的篝火,加進一些幹樹枝,然後似是不經意的開口:“五師兄,你這一路上王妃來王妃去的,不覺得太過生疏嗎?怎麼說,你與二師兄的感情最好,難道一聲二師嫂也憊懶叫嗎?而且,這一路凶險難測,你左一聲王妃,又一聲王妃的,就不怕引起旁人的懷疑,給二師嫂招來災禍嗎?”
北辰流亭聽得司空寅月這看似關心的話,斂了麵具下的笑意抬起眸來看她,“司空小姐以為本統領是吃素的嗎,周圍有沒有外人本統領會覺察不到?”
一句司空小姐,喊的司空寅月一噎。
“上次在北湘湖,本統領記得提醒過司空小姐,當心禍從口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破壞團體關係!”北辰流亭又說。
這話聽得司空寅月更是一陣鬱結,分明大家都知道,那幾次闖禍的不是她。可是北辰流亭卻還偏偏說這事,看起來是認錯了人,實際上卻是在提醒她別像司空寅琪一樣胡亂緋議什麼,或者故意挑起事端。
“五師兄嚴重了吧,何況……”
北辰流亭不待司空寅月什麼含沙射影的話出口,就直接截斷:“嚴重?你我自小山野長大,自是撒野了性子無論尊卑。賢王妃雖是二師兄的王妃,身份卻是尊貴,豈能隨意容誰壞了規矩,那麼祖宗家法何在?”言下之意,就是說司空寅月不懂禮數不尊禮法。而天知道,他自己又在乎過什麼狗屁禮法。說白了,就是不想喊自己的嬌妻師嫂而已。
還有,還是一開始就給這個小師妹一記釘子,以免她後麵話多,徒惹事端的好。
一句話,堵的司空寅月啞口無言。尤其是自己自小一起長大的師兄當眾不給自己好臉色,這讓她麵子頓時有些掛不住。
但是卻不禁驚疑,北辰流亭這明顯對容輕羽的維護追捧。
“湯好像好了,喝湯吧!”容輕羽這時開口打破僵凝的氣氛。
本來眼看著氣氛不對,沉默住的其他幾人也趕忙跟著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