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域南臨之間本就幾代都有姻親關係,就是不為這姻親,南臨也得擔心東楚滅了北域後會不會接著吞自己,可想而知,也必然不會坐視不理。
“等我到得南疆,查看一下那邊的情況看看!”北辰流亭道。
“那巫蠱一族蠱毒奇詭陰毒,師傅本是咱們玄門最精通此道的人,這樣都未能幸免。我真擔心北辰師兄你們……”南宮湛擔憂的道,自然不懷疑北辰流亭的武功,可是武功再高也難以避免南疆那些無所不知的蠱毒啊。
就像他帶了數十位高手,秘密潛入的南疆,可當時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中的毒,緊急撤退後,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北辰流亭聽得這話,繼而站了起來拍了拍南宮湛的肩膀:“放心好了,我自有辦法!”卻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南宮湛聽北辰流亭這麼說,才鬆了口氣,不過對於玄尊北辰容印的擔憂卻是不減。
“這會兒也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便要出發前往北域!”北辰流亭最終說。
夜已深,本該萬籟俱靜!
容輕羽本已安睡,但聽得一陣衣袂擦響,便敏感的醒來。等那人悄無聲息的在她的房間內落地,容輕羽便聽出了對方的腳步聲,黑暗裏不禁勾唇一笑。
進屋的某人也不打招呼,接著便傳來衣衫窸窣散落的聲音,等熟悉的氣息近了,某人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擠進了被窩裏,一手攬住了容輕羽的纖腰。
“等急了沒?”好不容易開口,卻是讓人羞惱非常的話。
“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太囂張了嗎?”容輕羽紅著臉,躲在北辰流亭的臂彎裏,忍不住伸手去戳他堅實的胸膛。想到的是,以這人的悍勁,如果後麵被外麵人聽見動靜,她是十張嘴也說不清的。
容輕羽雖然沒有明麵上的表明顧忌,北辰流亭卻是明白的:“羽兒放心好了,你這個園子是單獨的,而且我已在園子裏布下玄陣,就是聽見了,也靠近不了的!”
那不是有理更說不清?而且聽北辰流亭這口氣,似乎並不打算節製些。
某人也確實很無辜,都說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他這才新婚半個月不到,就背井離鄉了。還好有嬌妻在旁,少了兩地分離的相思之苦。
後麵便要進入南疆,風餐露宿的日子恐怕不會少,想再親近她可就難了!現在還有點時間與機會,他又怎麼能輕易放過一分一刻?說話間,吻已經落在她的唇瓣,溫柔輕啄著。
“你……”容輕羽剛想抗議,便被堵上了香唇。
屋內的火便越燒越旺,一刻鍾過去,容輕羽感覺在某人的攻勢下已然沒有招架之力,原本的抗議也化作滿腔被他挑起的渴望,可是某人折騰了她半天,該做的準備也都做足了,就是不肯奔入正題。
“早點結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路!”最終,容輕羽咬牙道,按住某人還在興風作浪的手,催促著今晚的“主題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