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臨公主一聽,眸光更是燦亮。早就聽說十大美男子,光東楚皇族就占據了三個名額。也有傳聞,最絕世的男子其實是東楚二皇子,如今的賢王爺,可惜因為病體……
然後還有國籍不明的夢無影,公子無恨,皆有人說在東楚看見過。容輕羽這個提議,真是比送了活體美男還讓她高興。或許,真該去東楚看看,順便拉攏一下外邦的關係,以鞏固自己在國內的地位……增加將來爭儲的機會!
“本公主今日總算明白容東主年紀輕輕,為何能夠穩掌容家這麼多年了!”南臨公主忍不住誇讚道,“容東主真真是個難得的妙人兒啊……還有這位司馬神巫!”真是太得她心了!每一句話都說進她的心坎裏。
見容輕羽和被誇讚的司馬舞縈友好的笑著,南臨公主猶豫了一下,便從懷裏掏出令牌遞給了容輕羽。
容輕羽接過令牌,剛剛觸及令牌的輪廓,唇瓣的笑有瞬間的僵凝。
夜,褪去白日裏的燥熱,換上一襲涼衣。燈火明亮的走廊下,一抹淺白的麗影依柱而靠。容輕羽纖秀的指尖把玩著犛牛骨做的令牌,輕撫著上麵的文字,臨摹著上麵的輪廓。
思緒有些難以平靜,隻因為這令牌的形狀,細細琢磨之下,便是一片羽毛的形狀。少許,聽見輕微的腳步聲,這才回過神來。
“二師嫂,怎麼一個人在這裏?”耳邊傳來司空寅月的聲音。
聽得這其實也不陌生的聲音,容輕羽心頭那抹複雜的情緒複又上湧。眼前的人,擁有她前世所有的特征。可是,為什麼想法就差那麼遠?
“有些事情一時想不通,所以想一個人靜一靜!”容輕羽答道,語態仿佛對一個普通的朋友,而不是各自有想法的敵我關係。
對於容輕羽和善的回答,司空寅月不無詫異,望了眼容輕羽身邊的欄杆,便走近她身邊,與她並肩而靠。
“有些事情不是靜一下就能想得通的!如果二師嫂不介意,可以跟寅月說說,說不定旁觀者清,寅月能幫你參謀一二?”司空寅月說,語氣裏透著幾分淡淡的關心。至於是真是假,兩人心照不宣的並不計較!
容輕羽聞言微側臉對著司空寅月的方向,淡笑道:“司空師妹說的在理,有一個問題我確實想了很久也想不通!”
“什麼問題?”司空寅月順口問道,心裏則是懷疑,容輕羽真的要向自己袒露心跡?
“我想不通,一個人的欲念與野心究竟有多大!為了達到想要的目的,能夠放棄多少自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和一個人平淡的到老不好嗎?為什麼費那麼多的心去算計別人又傷害自己,最終也隻是讓自己越活躍累?”容輕羽說,語氣有點感慨。
司空寅月望著容輕羽在宮燈下的絕色容顏,刹那怔忪。那瞬間她的話,仿佛突然化作有形的鐵錘錘了下她近來尤為浮躁的心房。